看著眼前這一唱一和的二人,朱佑德倒是感覺有著幾分有趣。
如今的京兆尹,就是自己所安排的人。
不過并非是書院之中的那些學子,畢竟讓他們擔任京兆尹確實有些不太適合。
而是薛文舉所推薦之人,同樣是他的同科進士范文程。
年紀不過三十多歲,不過在能力方面,確實是十分不錯的。
而且為人十分的中正耿直,朱佑德現在所需要的就是這種官員了。
這兩人一唱一和的,刀鋒所指,正是這京兆尹了。
不過流民這件事情,確實是十分難以解決的。
前任京兆尹對于這件事情,同樣是毫無辦法。
但是之前的張元海,對于這件事情倒是絲毫沒有提起。
如今的范文程腳跟都沒有站穩,還要他解決這件事情,未免有些太過于難了。
而且這件事情,其實和那些流民的關系并不算大。
一旦這件事情沒有辦法解決的話,那么他們就已經是有了理由。
通過朱佑德所提拔的京兆尹無能這一點,可以引申到其他官員身上。
此時的范文程已經是走出了朝列之中。
“陛下,確有其事……”
范文程現在依舊是滿臉羞愧,似乎將責任全部都歸咎于自己的身上了。
朱佑德之前知道范文程耿直,但是未曾想到居然耿直到了這種程度。
“其實這件事情,也是能夠解決的……”就在這個時候,朱佑德突然開口。
燕王和張元海聽到這句話,同時將目光投向了朱佑德。
“如今那些流民沒有辦法安頓下來,其實只有一個原因,因為他們沒有土地。”
“若是有了土地的話,那么現在耕種麥子,來年春天便能夠收獲,這樣一來的話,也能夠保證那些流民心安。”
聽到這句話后,那些朝臣也是點了點頭。
其實對于這一點,他們也都清楚,但是最主要的就是這個土地哪里過來。
現在國都周圍的那些土地,其實有著不少,都已經是被他們這些官員給瓜分了。
如果想要他們交出來的話,幾乎上就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畢竟在如今這樣一個農業社會,土地就代表著生產資料。
即便是這些官宦世家,家中擺放的牌子也都是耕讀傳家。
讀肯定就是讀書,耕不是自己親自耕地,而是地的數量。
一旦是有了錢,不少人都是會進行土地兼并的,其中這些官員土地兼并的數量最多。
畢竟他們不僅僅是有著錢,而且還是有著權力的。
“可是,如今城外的土地都有主……這些土地從何而來呢?”張元海接著說道。
朱佑德聽到這句話,臉上露出了一種玩味的笑容。
“之前在抄張福安家的時候,也搜刮到了一些地契,如今這些地契倒是派上了用場。”
對于這件事情,朱佑德在之前的時候一直沒有說出來。
其實地契這種東西想要變現的話,十分簡單,畢竟現在購買土地的人也是有著不少。
土地在農業社會之中,是屬于硬通貨的。
“如今這些地契便交給你,你也妥善安排。”朱佑德看了眼范文程,說道。
范文程聽到這話,如蒙大赦:“多謝陛下,此番定然不會讓陛下失望。”
如今的城外流民不過幾萬,這張福安的地契甚至完全足夠用了。
這倒不是張福安有著多么的富有,而是朱佑德在之前的時候就發現了。
在張福安的那些地契之中,其實有著不少都是屬于張元海的。
看樣子張元海將這些地契硬通貨,交給了張福安保管。
“汝等感覺如何?”朱佑德接著問道。
既然已經是想出了辦法,那么這件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。
張元海和燕王,倒也沒有繼續追究下去。
接下來朝廷之上所討論的,便是祭天這一件事情。
按照這個世界的規定,五年祭天一次,五年的冬至時節便是祭天的日子。
如今的天壇,就建設于京都城外不遠的地方。
不過根據之前自己所得到的那個消息,這一次祭天應該不會那么順利。
后續討論的這些,基本上也都是關于祭天的一些禮節方面。
這次早朝結束的速度,倒也挺快。
在早朝結束后,朱佑德倒是沒有多過停留。
而是接著出了皇城,今天他想要找的便是那位陳詩詩了。
朱佑德也了解到一些陳詩詩的消息,如今在這京都城中算得上是花魁的存在。
不僅僅是容貌超群,而且琴棋書畫,樣樣精通。
無數的達官貴人,都是拜倒在那陳詩詩的石榴裙下。
不過陳詩詩對于那些達官貴人,卻一直都不屑一顧。
但卻沒有任何的達官貴人,膽敢對于陳詩詩有著任何不軌的舉動。
最主要的一個原因便是陳詩詩背后的鴛鴦樓,就是那燕王旗下的一個青樓。
在知道這個消息后,朱佑德便感覺這件事情,越加有趣了。
換上了一身便裝,朱佑德讓洛嫻接著幫自己看著,自己則是先行出去了。
不過出去后,朱佑德倒是沒有直接去鴛鴦樓,畢竟對于那里不太熟悉。
“你干什么啊?"見到突然拉著自己出來的朱佑德,鄭靈兒意外的說道。
鄭靈兒突然回想到昨天朱佑德對于自己的舉動,便不禁臉色微紅。
“我想要你陪我去一個地方。”朱佑德笑嘻嘻的靠在墻上,說道。
“什么地方?”鄭靈兒也有些許好奇。
“你對于京城之中應該也算得上是比較熟吧,鴛鴦樓這個地方你能帶我過去嗎?”朱佑德對著鄭靈兒眨巴了一下眼睛,說道。
而鄭靈兒在聽到鴛鴦樓幾個字之后,臉上卻出現了些許怒氣。
“就知道你們這些男人沒一個好東西,原本還以為你是一個好人呢,誰知道你居然也去這種地方。”
看著鄭靈兒氣呼呼的小臉,朱佑德不禁捏了一下。
“放開,色狼,混蛋!”鄭靈兒用力一跺腳,大聲說道。
“等一會兒,你換上一身男子的裝扮,跟隨我一同前往吧。”
鄭靈兒一扭頭:“我才不去呢,那種地方如果你要去的話,那么你便自己去。”
朱佑德只能是苦笑一下,解釋了出來:“這次過去我是有著一些任務的,也并非像你所想的那種樣子。”
“當真?”
不過鄭靈兒對于這件事情,似乎并不是太相信。
“不然的話,我會叫上你一起過去嗎?快點去換衣服吧。”朱佑德催促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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