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恨我沒關系,別愛我就好。”
他起身準備下床,江清蕊一得到自由,立刻抬腳就朝他踹去。
陸澤握住她的腳踝:“你這點功夫,留著自保還行。對付我,還差得遠。”
望著他離開的背影,江清蕊狠狠咬著唇,嘴里一股血腥味兒。
他的血和她的血,混在一起......
陸澤下樓,管家一看見他肩膀上的血跡,嚇得臉色慘白:“陸先生,我馬上叫救護車!”
“不用大驚小怪,讓司墨過來。”
司墨又一次的在半夜急吼吼的起床,火急火燎的趕過來。
“我說自從你結婚后,怎么變成了我沒消停過啊!”
陸澤坐在沙發上,脫掉睡衣,面前擺著家庭醫藥箱,看樣子是要自己上手處理傷口。
司墨正要接過他手里的藥,卻聽見他說:“她在主臥,手脫臼了,你去接上。”
“你的嬌妻?”
“嗯。”
“不是吧,你們玩得也太刺激了吧,”司墨說,“一個脫臼一個流血。陸總,還是要注意一下,雖然說新婚燕爾干柴烈火的......”
他的眼刀飛了過去。
司墨馬上閉嘴,老老實實的上樓去接骨了。
說來,他一直對陸澤的這位嬌妻充滿好奇,這下,終于可以見到本人了!
江清蕊靠在床上,看著脫臼的手,面無表情。
司墨禮貌的敲了敲門:“陸太太,我進來了啊。”
“你是誰?”
江清蕊看見,門口走進來一個英俊的男人,眉眼里有正氣,手指修長,臉上帶著笑,很是溫和無害。
“司墨,陸澤的私人醫生。他讓我來給你接骨。”
江清蕊冷笑:“他還有這么好心?”
“他對別人是不可能這么體貼的,但是你不一樣嘛,你是他的小嬌......”
司墨走到床邊,看清楚江清蕊五官的那一刻,他手里的藥箱“砰”的一聲,掉了。
像是見了鬼似的!
“我沒有這么可怕吧,司醫生。”江清蕊看著他,“你這是什么表情。”
“你,你你是是是人,還是......”
江清蕊忽然一笑:“我是鬼,女鬼,專門來吸陸澤血的。”
她這么說,司墨反而慢慢平靜下來。
人,這是人,活生生的人。
那個女人已經死了,怎么可能還會出現在這里,嫁給陸澤當上陸太太。
世界上長得像的人,多了去了。
是他大驚小怪了。
司墨也瞬間明白,陸澤為什么會突然閃婚。
那抹執念,還在陸澤心里,沒有散去,終身困擾纏繞著,成為他的心魔。
“司醫生,”江清蕊反而好奇了,“我們是第一次見面吧,為什么你會露出這種表情?”
司墨咳了咳:“哦,沒什么,剛剛抽風了。”
江清蕊:“......”
“手給我,”司墨說,“我給你接上。會有點痛啊,你忍忍。”
她沒動:“我要是不接呢。”
“那陸澤能把我的頭擰下來。”
江清蕊嫣然一笑:“這倒是符合他的作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