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初念詫異的看著她說:“給你打電話的人你不認識,但應該有通話記錄,能夠查到那個電話號碼是誰的吧?”
現在許初念很懷疑那個給江子樹打電話的人是誰,是不是這跟白家有關?
“這件事不需要你說,自從我把你從醫院帶出來以后,我就馬上讓人去查那個電話號碼的主人是誰。不過很可惜,那個號碼在給我打完那通電話以后就已經注銷了,也查不到是誰使用的那個電話號碼,那是一個黑戶。”
“那還真是很巧呢,不過對方居然給你打電話,其實也不用調查太多,用腳趾頭想都應該知道是誰給你打的電話多半都跟白家有關。畢竟你把我從手術室里面搶出去,那么這件事情不管是在權夫人還是在外界的人的眼中,都證明了一件事情,是我做賊心虛,我們做賊心虛,防止事情暴露才會故意逃避。”
許初念的目光咄咄逼人,帶著審視看著江子樹。
“你在意這些外人的看法,那你還活不活了,太在意別人自己是走不長遠的,更何況你在醫院做的是流產手術,可不是親子鑒定手術,你不要搞錯了。”
其實江子樹他也一直沒有想通,到底白家為什么要給他打這個電話?
這件事情很明顯,肯定是白家那邊安排的。
白家那邊無非就是想把她跟許初念的事情做實,然后挑撥許初念跟權玖梟的關系,最后借助權玖梟的手來對付他們江家而已。
但是那個白家是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,把時間卡的那么好。
這個時候,江子樹仔細回想了一下白家的所作所為,突然發現白家的家主是一個心機十分深沉的人。
那么他之前這么輕而易舉的算計了權震天,還有白家在京城的產業?
他忽然覺得這一切是不是太過順利了一點,至少說在搶占白家,在京城的產業這件事上,他覺得是順利的過分了一點。
江子樹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,也許這次的局他也被算計在其中,他一直以為只是許初念跟全權玖梟被算計,他只是順帶的而已。
現在仔細想想,好像這件事情沒有那么簡單。
許初念頓時擠出一抹表情說:“你倒是可以不用在乎,因為你是個男人,但我不一樣,不管社會變得多么發達,他們對男人和對女人的容忍度都是不一樣的。男人出軌也叫做浪子回頭金不換,可是一旦落在女人身上的話,那么就是被貼上了當婦的標簽,這輩子恐怕就沒辦法翻身了。”
更何況這件事情不光單單是沖著她的名譽而來的。
并且這個計謀一件雙雕或者3雕,不擔是除掉了她,同時還除掉了江子樹。
同時還讓白家重新在京城借助權家占穩了腳跟。
許初念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,這件事情明知道是白家算計的,可依然無可奈何。
這才是最讓她覺得十分煩躁的一點。
“許初念你現在應該想的事情是怎么處理跟權家之間的關系。現在白家的勢力已經滲透到這種程度了,你覺得你在權家真的很相信那些人嗎?你覺得他們看到這些新聞對你真的心無芥蒂嗎?”
許初念神色平靜地回答:“這些都不關你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