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初念心里清楚,鬧出這些事情以后,除了自家人蘇家會站在她身邊之外,其他的人肯定會懷疑她的。
所以說她也不會奢求讓所有人都相信自己。
這次權夫人算計她到醫院,然后反悔做流產手術,這件事情的確超出了她的意料之外。
或者說權夫人一開始就打定主要做流產手術?
“許初念你還有沒有良心,這些的確不關我的事。可這次如果不是我,你覺得你會有什么下場?你這么相信權玖梟,可你被他母親綁在手術室上,做流產手術的時候他在哪呢?”
許初念的心情變得有些難受。
那個時候手術室的門被人撞開,有那么一瞬間,她以為闖進來的人是大叔,可沒想到最后來救自己的人居然是江子樹,這次真的讓她沒有想到!
許初念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,隨即開口說:“那還不是因為白家的人想繼續算計我,所以說才會故意給你打電話,讓你及時趕到醫院來把我帶走,以此造成是我們心虛了的假象,白家是為了算計我們才會這么做。”
“不然的話,江子樹怎么會這么巧就趕來了醫院呢?”
許初念摸了摸自己的小腹,她的眼神變得有些冰冷:“不得不說,白家這一招真的挺狠的。如果你及時趕到醫院把我帶走,那么坐實了我們做賊心虛,但如果你沒有及時來到醫院,我的孩子被拿掉,那么我跟權家之間肯定會鬧翻,我絕對不會再繼續留在權家了。”
不管是這兩種可能性的哪一種,用心極其的歹毒。
江子樹吊兒郎當的回答說:“可我還是覺得我來把你帶走,這個結局算是最好的,至少說你的孩子還在這件事情還沒有到達不可挽回的地步。”
許初念垂下眼瞼,語氣緩緩的說:“是啊,你說的沒錯。”
至少她的孩子還在,那么這件事情就還沒有到達絕路。
可許初念心里清楚她跟權家之間的信任,現在已經開始土崩瓦解了。
至少說她不會再相信權家的任何一個人,也許那個人也包括大叔,因為她不相信大叔身邊的人。
許初念把剩下的牛奶喝完,她靠在床頭看著江子樹說:“你一直在這里,難道沒有工作要處理嗎?”
“你真是忘恩負義啊,我現在忙得很,江家事情很多,我這不是為了留在這里陪你嗎?不識好人心,狗咬呂洞賓。”
“我現在很好,不需要別人陪我。”
“許初念,要不然我們合作吧?”
許初念抬頭看過去:“你想我跟你怎么合作?”
“你看啊,白家處心積慮的挑撥你跟權玖梟的關系,并且我覺得權玖梟對你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好,那么你不如離開權玖梟直接跟我在一起,你想對付白家的話,我肯定全力支持你,不會像權家這樣投鼠忌器。”
“江子樹,你覺得我臉上寫著有傻子兩個字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