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這次的事情,對她造成了很嚴重的傷害。
權玖梟聽見她說要報警,隨機點頭開口說:“可以。可是你們之間能不能和解?”
“和解?”
許初念聽到這兩個字以后,她頓時覺得整顆心都涼了。
她冷冷的開口說:“大叔我沒聽錯吧,你說和解?如果江子樹來晚了一分鐘,我的肚子就已經被手術刀劃開了。我們的孩子就沒有機會再來到這個世界上,你覺得我能作為一個母親,我能夠對殺害我孩子的兇手和解嗎?”
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和解的。
權玖梟站在原地一言不發,他的影子投落在草坪上被拉得很長。
許初念接著說:“那你呢?你作為孩子的父親,你覺得你盡到責任了嗎?你還讓我跟殺人兇手和解。”
權玖梟深深的看著她:“我倒是想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責任,但是我也是才知道我有兩個孩子,并且他們已經6個多月了,你一直都瞞著我,那你想讓我怎么盡到做孩子的責任呢?你告訴我!”
如果她早點說出孩子的存在,現在也不會白家的人鉆空子了。
許初念被懟的啞口無言,她最終摸了摸自己的小腹,一臉自嘲的說:“大叔你這番話說的的確很有道理,我不應該怪你。不過既然如此的話,那么我肚子里面的孩子也跟你們家權家沒有任何的關系了。從今天開始,我覺得我們還是暫時分開比較好。”
權玖梟薄唇冷抿一條線,他沉聲開口:“許初念,我當初就跟你說過,不管發生什么樣的事情,不管你肚子的孩子到底是誰的,我都不會答應,我們分開。”
“可大叔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,不是你說不分開那就不分開的,我有拒絕的權利!”
“你有拒絕的權利,但我也有拒絕你提出分開的權利,現在時間不早了,你還是先跟我回去再說吧,現在你還不能進。”
“我現在已經夠冷靜了。”
許初念甩開了他伸過來的手,其實剛才她躺在床上假裝休息的時候,已經思考了一些事情,她決定要搬出全家,并且要跟大叔暫時分開一段時間。
不管是對白家、對權家、還是對她來說,暫時分開都是最好的決定,畢竟她不能讓這件事情繼續發酵下去,不然的話白家就只會坐收漁利。
許初念說完以后,抬頭看著她面前的男人,站在他的面前,逆著光背著光,有些看不清楚他的五官到底是什么樣的表情。
最終權玖梟才開口:“你先跟我回去再說,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。”
“我這個地方怎么了?怎么就不是說話的地方又不是閻王殿。”
這個時候江子樹拿著紅酒杯,渾身醉醺醺吊兒郎當的走了出來,他看著外面的權玖梟說:“我這個地方那么寬敞,說話也很方便啊。”
權玖梟看見江子樹以后,他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起來,就都是這個男人一直藏著許初念,不告訴他下落,否則的話他早就找到許初念了。
如果能早一點找到許初念,也能在許初念一個人胡思亂想做決定之前去說服她,去陪著她。
可是江子樹這個陰險小人,故意拖延時間,把許初念留在一個人留在別墅里,不知道在許初念身邊添油加醋說了多少的壞話,所以說才讓許初念胡思亂想了半天,最終做出要分開的決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