權玖梟冷冷盯著江子樹說:“你現在最好不要說話,也馬上消失在我面前,否則的話我對你不客氣。”
“嘿,這里可是我的地方,你還能怎么對我不客氣?”
江子樹聽見這句話,就要上前走到權玖梟面前,兩個人一看就要打起來。
許初念直接攔住了江子樹:“你要喝酒自己回大廳去喝,不要出來打擾,不要出來亂說話。”
“這別墅是我的地方,我想去哪喝酒就去哪喝酒,你們誰也管不著。”
“再說了,許初念你忘記權家的人都把你送上手術臺做流產手術了?你要是還留在全家的話,那么外面的人指不定會戳你的脊梁骨,覺得你是個拜金女,到現在都不肯走。”
“你說誰是拜金女呢?”
權玖梟聽見這句話,直接上前拉著江子樹的衣領,眼神冰冷:“你再說一個字試試看?”
“我再說一個字怎么了?我說的這些話錯了嗎?是不是你媽親自把她送到手術臺去做流產手術的,大家都知道這件事,難道你還想掩飾嗎?”
許初念看見情況不對,馬上說:“你們倆跟我分開,別吵了。”
但是還是晚了,那兩個男人直接打成了一團。
許書念看見那兩個打成一團的男人,頓時嘆了一口氣,真的是煩死了。
權玖梟跟江子樹之間你來我往,你一拳我一腳打得不可開交,旁邊兩邊的保鏢都紛紛看著對方,兩邊的助理交換了一下眼神,隨即他們都站在原地沒有動這個情況,還是讓兩邊的老板自己打架處理吧,他們這些小婁婁就不參與了。
許初念吼了好幾聲,但是那兩個男人始終沒有停下來的意思。
許初念看著身邊的保鏢姐姐說:“不管他們了,走吧,我們自己走。”
現在她沒什么心思管男人打架,反正有保鏢看著,不會出現什么大事的。
保鏢姐姐點點頭:“好的,反正我們自己也開了車過來的。”
許初念這邊直接離開了別墅走了出去,然后權玖梟的助理看見情況不對,馬上說:“老板許少奶奶已經走了,你們別打了。”
現在人都已經走了,估計也沒有打的必要了。
聽見這句話以后,權玖梟停了下來,身上還有傷。
江子樹還坐在地上,他看了一眼走出去的許初念,隨即他一臉嘲諷的說:“權玖梟,你也有今天呀。”
權玖梟整理了一下自己皺皺巴巴的衣服開口說:“不管怎么樣,許初念她都是我太太,你沒有辦法將她搶走。”
“可目前的情況是不是我要把她搶走,而是你覺得你留得住她嗎?發生了這樣的事情,你覺得她還會原諒你嗎?”
權玖梟聽見這番話以后,他的心像被人捅了一刀一樣難受,因為這點他無法反駁。
旁邊的李助理看不下去解釋說:“江先生您這話說的不太對呀,做這件事情的人可不是我們老板,我們老板早就安排了保鏢在少奶奶身邊保護著,也讓少奶奶,不要去搭理外面這些閑言碎語。”
“你讓許初念不要搭理外面的閑言碎語,還不是讓她去做了親子鑒定。那就說明你從來沒有相信她,既然你不相信她,那就讓我當孩子的父親吧,我還挺愿意喜當爹的。”
權玖梟氣的不行,冷冷開口說:“你這輩子做夢都沒有這個機會。死了這條心吧。”
權玖梟說完以后就直接追了出去,旁邊的助理看向江子樹說:“我們先生從來都沒有讓少奶奶去做親子鑒定,他相信少奶奶肚子里的孩子是權家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