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過晚飯,牧春花以為何雨柱會早早回去,但何雨柱借口喝了酒,賴著不走!
“柱子,你該帶雨水回去了。”
牧老爺子住在廂房里,正房里就只有他們倆,這讓牧春花有些忐忑與不安。
我還沒拿到駕照呢,今天這么好的日子里,不得練練手法么!
不然怎么考駕照?
天黑,何雨柱載著妹妹何雨水往家趕。
何雨水看著傻樂的何雨柱,暗道:哥是不是真的變成傻柱子了,這一直笑,一直笑,跟個二傻子似的。
可是問他有什么開心的事兒,他也不說。
何雨柱開心是因為,在某種解釋下,他終于不再是男孩了,而是一個男人了。
雖然沒有真刀真槍的拼一場,上高速,但也上了國道。
車速七十邁,一路狂奔,直到油箱沒油了。
人的嘴巴不僅僅用來說話,吃飯,還有很多用處,這是他今天才知道的。
而且,牧春花的手很軟,仿佛沒有骨頭一般,對,就是柔若無骨!
回了家,四合院已經靜悄悄的了。
踏入前院,何雨柱清晰的聽到了閻埠貴的呼嚕聲,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憋醒。
然后也聽見了,倒座房里傳來賈東旭跟巧云高亢的聲音。
也不知,賈東旭明天上班會不會腿軟沒力氣干活!
回到中院,何雨柱開門進屋,何雨水上床就睡著了。
這孩子看來是真的困了。
洗漱一番,何雨柱打開今天收到的兩個信封,也不數多少錢直接扔進隨身空間。
一覺到天亮,何雨柱早上起來,把家里的幾個雞蛋給做了,蒸了雞蛋羹。
不是不想去外面吃,而是家里這幾枚雞蛋,再不吃就要臭了。
何雨水喝了一小盆雞蛋羹,何雨柱發現她的袖口好像有點短了。
跟商城用情緒值,兌換了一匹綢緞,天漸漸暖了,也該給何雨水跟春花做新衣裳了。
一匹等于十丈,一丈等于十尺,足夠她們用了,甚至還有富余。
只是牧家沒有縫紉機,也不知道牧春花會不會用縫紉機。
吃過飯,何雨柱準備帶著何雨柱去了牧家。
只是一開門,一群人就圍住他。
“柱子,你昨天什么時候回來的?”
“挺晚了,一大爺您有事?”
易中海:“昨天傍晚,街道敲鑼打鼓的來了,你不在可惜了。”
閻埠貴:“昨晚,許大茂一個人出盡了風頭。”
隨著你一言,他一語,何雨柱聽明白了。
街道來獎勵他們了。
許大茂從后院走出來:“柱哥。”
“街道給了咱們糧食還有豬肉,你那份在我家呢!”
何雨柱:“給多少?”
許大茂:“二十斤細糧,五斤肥豬肉。”
何雨柱想了想:“先放你家,后天用!”
許大茂明白了,這是要請客,便點頭:“成!”
何雨柱接受了大家伙的好意吹捧,然后騎車離開。
牧春花看到他,有些不自然,顯然還在想著昨天的事情。
何雨柱神經大條,沒發現,。
“花兒,這是一批綢緞,伱拿著給自己跟雨水做新衣裳,這天漸漸的熱了,也該換季了。”
牧春花:“那你也買的太多了。、”
何雨柱:“不多,你們倆里里外外都換新的。”
“還有,你會用縫紉機嗎?”
牧春花搖頭:“不會,再說這么好的綢緞也不能自己做啊!”
“我拿去縫紉鋪,讓人家給做吧。”
何雨柱掏出來二十萬:“這錢你拿著!”
牧春花;“你之前給的錢還沒花沒呢!”
何雨柱霸道的把錢塞到,牧春花的手里:“給你就拿著。”
“今天我要值夜,晚上雨水就跟你睡了。”
何雨柱噘嘴:“你又不回家啊?”
何雨柱:“嗯,我要工作啊!”
“你乖乖的聽話,我明天給你帶好吃的回來!”
何雨柱騎車去了廠里,只是車子上多了鼓鼓囊囊的麻袋。
里面是他準備好的野味,他今晚要值班,這些野味今天就要賣給食堂。
“模擬器,開啟今天模擬!”
【消耗十點情緒值,今天沒什么事情發生,劉嵐會跟你說一句莫名其妙的話!】
劉嵐?
何雨柱不知道,劉嵐會跟自己說什么,不過管他呢!
到了食堂,已經有人在忙碌了。
因為中午沒有小灶做,何雨柱就指導劉嵐做大鍋飯。
“土豆絲再用水煮下去,炒的時候就會斷了。”
劉嵐馬上用把土豆絲撈出來,放在冷水盆里。
“別慌,一勺糖,兩勺醋,口味重一點工友們才喜歡。”
雖然劉嵐磕磕絆絆,但好歹完成的還不錯。
何雨柱嘗了嘗:“差點意思,還能繼續進步,但目前對你來說做的還可以!”
吃過午飯,何雨柱看了看自己的情緒值,距離十萬還很遙遠。
下午,廠里就貼了大字報,而且廣播也開始循環播報,關于合營改制的事情。
聽完之后,有人歡喜,有人愁!
“要重新考核定級,也不知道是福是禍。”
“技術好的肯定不怕,搞不好還會清退一批人。”
“肯定啊,沒聽廣播說能者上庸者下么。”
食堂里也不平靜。
楊有福:“你們別擔心,咱們的應該沒什么問題。”
李孝文:“我估計幫廚的學徒危險了。”
陳寬:“不會一刀切吧?”
何雨柱看著他們討論,都影響干活了。
“別討論了,廚房到什么時候都需要幫廚!”
“老話講,學藝三年,咱們后廚的師傅們,享受著幫廚的服務,也該教一教人家本事了。”
“起碼也讓人家跟你們兩三年,能夠出徒吧?”
“是,教會徒弟怕餓死師傅,但就成為大鍋灶廚子,也不是跟你們學看家本領,這個不難吧?”
“有徒弟的就趁機教一教,畢竟都有基礎,拜師時間段的,這次考核過不去,也不會被清退,但要是一直不出徒,以后被清退那就講不了啦。”
何雨柱的話,也算是給幫廚們一顆定心丸。
晚上下班。
“劉嵐,你還不走?”
劉嵐用手指絞著衣服:“何師傅,家里要給我介紹對象相親,你說我見嗎?”
何雨柱一愣,心想,這事你問我干嘛?
莫名其妙!
忽然想起模擬器告訴自己,劉嵐會跟自己說莫名其妙的話。
“劉嵐,這是你的私事,你不應該問我啊!”
劉嵐氣鼓鼓的看著何雨柱,呆子,我暗示的還不夠明顯嗎?
她也只是想要試探一下,至于相親這件事,純屬子虛烏有的事兒。
食堂只剩下何雨柱了,還有廠里的保衛科的人。
就在何雨柱感覺無聊的時候,許大茂拿著一瓶白酒,來到后廚。
“柱哥,兄弟夠意思吧!”
許大茂晃了晃手里的白酒,還有一包花生米:“我來陪你!”
何雨柱拍著許大茂的肩膀:“夠意思!”
有了許大茂的陪伴,何雨柱也不覺得孤單了,不出意外,許大茂自己把自己喝多了。
何雨柱這邊剛熱身,許大茂就栽倒了。
這很符合人菜癮大的許大茂。
何雨柱把他放到了案板上,自己則是捏著花生米,自飲自斟。
沒辦法,慢慢長夜無心睡眠,思想總是溜號。
腦海中總是浮現出牧春花的身影,有些事情一旦做了,就像上癮的毒藥,無時無刻都在想念!
這還沒有進行到最后一步,何雨柱這個菜鳥就這般模樣,要是坦誠相見了之后,還不知道什么樣呢!
慢慢的酒瓶子空了,花生米也沒了。
何雨柱趴在案板上,也睡著了。
不知睡了多久,刺眼的光芒讓他醒來。
看了看時間,七點多了,一會兒工人就要來上班了。
“醒醒······”
何雨柱推了推許大茂。
許大茂打了個哈欠:“早啊。”
何雨柱:“我去做點吃的!”
許大茂:“給我煮倆雞蛋。”
何雨柱煮了粥,然后煎了雞蛋。
煮雞蛋哪有煎雞蛋好吃?而且用油煎完出鍋前再放點醬油。
配著咸菜,喝著粥,這早餐在這個時代已經很豪橫了。
“昨晚喝多了,忘了問你了。”
“你是打算請院子里的人一起吃飯?”
何雨柱看著許大茂:“當然了。”
許大茂:“你自己的喜事,憑什么讓他們跟著開心啊!”
聞言,何雨柱一愣,你特么說的好有道理,我竟無法反駁。
“給他們吃喝,不如喂狗了,狗還能朝你搖搖尾巴呢!”
何雨柱:“他們不至于空手吧?”
許大茂:“別人不好說,賈張氏,閻埠貴,他們倆你是知道的!”
何雨柱·····
“我還想著大家都不空手,我也賠不上!”
許大茂:“熱鬧熱鬧倒是可以,但沒必要所有人都參與。”
“要我說,你就邀請三個大爺,易中海為人還算大方,劉海中只要幾句好話就找不到北的人,起碼能送你雞蛋,閻埠貴嘛,多少也能出點血,不然他也不好意思白吃白喝。”
何雨柱訝異道:“大茂,你聰明了啊!”
許大茂撇撇嘴:“這都我爸跟我說的。”
“他說,以后不讓我跟易中海作對,說易中海是個老硬幣!”
“說劉海中是個官迷,只要你捧著他絕不會有錯!”
“至于閻埠貴,給點小恩小惠,就能輕易打發了。”
何雨柱感嘆:“許叔看得通透啊!”
“快吃吧,吃完了去上班,中午的時候你別排隊了、”
“早點過來找劉嵐,把飯盒給他。”
許大茂:“成,到時候我跟我爸的飯盒,都交給她!”
唏哩呼嚕吃完飯,許大茂走了,何雨柱也不收拾,等來人了自然有人收拾。
這就是他何雨柱,懶得光明正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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