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劉嵐，你飯盒呢？”
“在呢在呢！”
何雨柱這邊小灶，每出鍋一道菜，就會給自己的飯盒裝上。
還不忘了劉嵐，畢竟劉嵐天天給自己打下手，還伺候自己！
大佬們別誤會，劉嵐伺候只是說每天給何雨柱端茶遞水，真沒別的意思！
“何師傅，這···也太多了！”
何雨柱瞥了眼劉嵐：“不想要啊？”
“來，你倒出來！”
劉嵐連忙抱著飯盒：“別啊，我家都好久沒開葷了。”
何雨柱警告道：“你這張嘴沒個把門的，太碎了。”
“千萬別說出去，雖然這是行業內的潛規則，但畢竟你不是廚子，要是讓人知道這事兒可大可小！”
“實惠，你自己得到就行了。”
劉嵐深以為然的點點頭。
然后用三角布兜子，把她的飯盒裝起來，免得廚房其他人眼紅！
甚至何雨柱也沒以前那么張揚，把飯盒蓋起來，放在一旁。
“楊有福！”
“何師傅！”
“你盯著大家，讓大家動作都快點，今天啥日子伱們都清楚，中午誰要是耽誤事兒，別怪我不講情面！”
楊有福用脖子上的毛巾，擦了擦汗：“您放心，今天保準不會耽誤事兒。”
然后扯著嗓子：“都聽見了吧，干活別磨磨唧唧·····”
何雨柱然后看著老劉，雖然是劉嵐的父親，何雨柱也警告道：“老劉，面案這塊你盯一下，我做小灶沒精力，不管是白面饅頭，還是二合面的饅頭，棒子面窩頭，都給我盡量做得大小差不多！”
“今天有上面的領導下來，誰要是給我上眼藥，我就趕他離開廚房！”
老劉：“好嘞，您把心放在肚子里吧。”
何雨柱接著炒菜，只是他就帶了兩個方盒，似乎不夠用啊。
怎么把這茬給忘了呢，不過這也難不住他。
何雨柱讓劉嵐看著鍋，急匆匆去了隔壁的雜物間，打開商城！
鍋碗瓢盆，當然選盆了。
小號搪瓷盆十點情緒值！
中號二十點。
大號三十點。
超大號五十點！
何雨柱懷疑，模擬器就是故意坑自己，賺自己的情緒值！
模擬器：“宿主，你可別瞎說啊！”
何雨柱：“你做賊心虛吧！”
何雨柱選了幾個小的搪瓷盆，畢竟好多菜呢，都裝在一個盆子里串味了。
重新回到廚房，何雨柱繼續做菜，只是他拿了幾個小盆回來，引得無數人注意！
“都看我干嘛，不用干活啊！”
何雨柱有些心虛，自己是不是有些過分了?
我特么又不是下水道，過什么糞！
“都別羨慕了，今天大家都能帶回家有油水的飯菜······”
劉嵐適時地給何雨柱解圍，大家伙一想也對，反正自己也能帶肉菜回家，但心里還是不平衡。
但誰讓他們沒有何雨柱，這兩下子呢！
話落，劉嵐還朝著何雨柱擠擠眼睛。
何雨柱給她比劃了個大拇指！
每出鍋一樣菜，就招呼劉嵐走菜，隨著食材的減少，晌午就快到了。
這個時候，許大茂跟許富貴提前來了。
“柱子！”
“柱哥！”
何雨柱抬頭：“叔，你們來了。”
“劉嵐，去給叔他們打飯！”
許家父子是放映員，他們自由的很，所以提前來是想得到何雨柱的照顧。
“麻煩劉姐了。”
許大茂也是擠擠眼睛，劉嵐忍不住嘴角直抽，這許大茂看著怎么就一副賤兮兮的模樣呢！
接過許家父子的會餐卷，劉嵐給他們打菜都是肉，配菜很少！
而且，飯盒都冒尖了。
何雨柱：“大茂，你跟許叔別在食堂吃！”
許富貴領會到何雨柱話里的意思：“走，大茂咱們回去！”
許大茂：“爸，為啥啊？”
許富貴：“柱子是怕其他工人看到后，眼紅。”
接著，到了晌午放飯的時間。
無數人拿著飯盒，迎風奔跑朝著食堂跑來。
何雨柱看著自己的模擬器，情緒值數以萬計的朝自己涌來。
若不是場合不對，他都要開心的蹦起來了。
婁振華，楊廠長，一行人走進了食堂。
他們的中間是之前，黃姓的大領導。
（作者查了一下，當時的部長姓黃，就把這個冠名給大領導吧！）
倆人隱隱落后在大領導的身后。
孫洪生這個食堂主任，走在最后面。
何雨柱看到后，立馬迎出來。
“領導，廠長，婁董，飯菜都已經端上去了。”
大領導笑道：“好，我可是想了好久，你做的菜了。”
“聽說，你還立功了，你小子不錯！”
“嘿，當不得領導您夸！”
楊廠長：“這小子有股子莽勁，之前假幣案，后來的偷牛案，足以見證，這小子嫉惡如仇，膽子奇大，是個好同志！”
大領導：“小何，愿不愿意去當兵啊？”
何雨柱自家人知道自家事，自己就不是那塊料。
但拒絕領導是要講究，方式方法的。
“領導，我有心無力啊！”
“我這還有一個年幼的妹妹，我走不開啊！”
大領導一臉可惜：“沒關系，風險不分崗位，不論在哪個崗位都能發光發熱。”
很快，廣播喇叭就傳出來一道，甜美的聲音。
何雨柱想著，這個聲音很陌生啊！
看來，廠里來了新的播音員啊！
還是個年輕的姑娘，這聲音齁甜齁甜的！
所有工人不論是已經吃上飯的，還是排隊打飯的都在仔細聽著。
無它，廣播里的內容是合營之后，廠子里的新的人事任命。
以及一些福利。
雖然廠里貼了大字報，但這年月有些工人不認字，還是要用廣播，播報一遍！
“咱們廠換廠長了！”
“嗯，還多出來兩個副廠長。”
“哇，傻柱成了食堂股長，他才十幾歲吧？”
“可不能再喊傻柱了，雖然是辦事員，但人家現在是干部了！”
孫洪生找到何雨柱。
“柱子，這個李懷德你聽說過沒？”
何雨柱搖頭：“沒聽說！”
孫洪生一臉憂愁：“這個人是空降的，以后是咱們廠的后勤主任，就是咱們倆的頂頭上司了。”
“你小子做飯好吃，還受到領導的賞識，自然不擔心了。”
“可我不行啊！”
何雨柱：“您找個機會試探他一下，就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了。”
“就憑您的本事，投其所好就行了。”
“您怎么沒去伺候酒局呢？”
“用不上我了，今天這場合，咱的身份夠不上，那個李懷德負責倒酒呢！”
何雨柱心想，這個李懷德是個聰明人啊，這么好的活被他搶了先！
隨著廣播繼續，何雨柱又成了保衛科的副科長，就在大家吃驚的時候，廣播也給出了理由。
因為何雨柱兩次破獲大案，這升遷也就無可厚非了。
只是李懷德這個名字，再次出現在大家的耳中，保衛科的科長是李懷德兼任。
而后，一個消息，讓所有人都喜笑顏開。
職工收入實行供給制，和薪資制并存的雙軌制。
工資少，但發放生活物資，括小米、白面、油、鹽、布、煤6種工農業品。
這樣就可以保障工人的實際收入。
京城工資委員會結合當下的實際情況，擬出一個實施方案，每分為：食糧0.8市斤（三七米市斤，八一粉市斤）。
五福白布0.2市尺，香油市斤，食鹽市斤，門頭溝甲塊煤2.0市斤（工農業品的比例各占50%）
當然，職位不同，獲得的生活物資數量也是不同的，說白了就是按照職位給予發放。
而且，還是用軋鋼廠當做試點，如果效果好，會全國推行。
不過看到大家的反應，就知道這個決定還是深得人心的。
因為不管物價如何不穩定，但起碼廠里給發物資，雖然工資減少了。
但起碼生活上沒有后顧之憂了。
就在大家議論紛紛的時候，最后一個消息，就是所有人都要參與技術考核。
不合格的給予清退！
這個消息讓很多人看著飯菜都不香了。
很多人都愁云慘淡，但也有開心跳腳的，因為考核定級，工資就會有浮動，有變化。
楊廠長這是想在合營的時候，徹底整改軋鋼廠，不然以后再清退就難了。
婁半城的軋鋼廠是私營，這是難得的機會，等以后合營穩定了，大家都是鐵飯碗，再想清退就難嘍。
下午，廠里開會！
何雨柱這個食堂股長，兼保衛科，副科長，自然是要參加會議的！
會議室里煙熏火燎，酒氣撲鼻。
同時，還有很多生面孔，這些應該都是跟著楊廠長，一起空降來的。
各個車間的生產主任湊在一起，保衛科跟后勤湊在一起，反正就是每個部門的人都主動形成一個小團體。
“柱子，這里！”
何雨柱一進到會議室，孫洪生就朝著他招手。
“來了。”
“柱子，這是咱們后勤的李主任。”
何雨柱笑著打招呼：“李主任！”
“何雨柱同志，我可是總能聽到你的大名！”
何雨柱適時地拿出煙來，給李懷德散煙。
李懷德笑呵呵的樣子，看著很和善，但何雨柱知道這個人就是個笑面虎。
模擬器都告訴過他了，這個人現在看著沒什么，但他以后是楊廠長的勁敵。
而且起風了，這軋鋼廠就是他李懷德做主了。
“柱子啊，都是自家兄弟，不用這么客氣。，”
“而且，你還是保衛科的副科長，咱們以后更應該多親近！”
何雨柱點頭：“您是我上級，我到時候聽喝。”
李懷德滿意的點點頭，這小子看著愣頭愣腦，還有點小聰明的。
不然，他那么受領導重視，要是不跟自己一條心，以后這個食堂跟保衛科，還真不好搞。
李懷德：“柱子，你現在也是領導了，下午去挑個辦公室吧。”
何雨柱：“成，不瞞您說，我有個睡午覺的習慣，在食堂的雜物間睡覺太憋屈了。”
“哈哈哈！”
李懷德笑道：“你找車間的人，給你做個單人床，放你辦公室里。”
孫洪生看著，何雨柱跟李懷德打成一片，心里也在默默的算計著。
這以后怕是不能得罪柱子了，不能當成下屬對待他，要平等對待了。
自己的靠山婁振華已經日薄西山了，而且何雨柱不僅是食堂的人，還是保衛科的副科長，從某些方面也是管著自己的！
隨著楊廠長一行人到來，會議正式開始！
楊廠長面前擺著話筒：“肅靜！”
“我想剛才我們沒來的時候，你們已經互相認識了。”
“下面我直接說一下，咱們廠未來主抓的工作！”
楊廠長看著身旁：“我們請主管生產的周向前，周副廠長講話！”
“啪啪啪······”
所有人都很給面子，響起了雷聲般的掌聲。
周向前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框：“生產是重中之重，為了能夠保障生產，提高產能，定級考核的事情下周就要落實。”
“各個車間，每一條生產線都成立生產小組，選出有名組長。”
“各個車間主任回去，要把這個消息告知下去，如果以后哪個車間產能落后，不僅能生產主任有責任，連小組長也會被問責。”
周副廠長講完話，楊廠長看著婁振華：“婁董，您講兩句？”
婁振華笑著搖頭：“我沒什么講的！”
楊廠長：“下面說說招工的事情，這次考慮一定會刷下去一大批，計數不合格的工人，同時咱們廠為了提高產能，會擴建新的生產車間，這就涉及到了招工。”
“但工人招來后，車間的老師傅一定要起到帶頭的作用，以老帶新，這件事車間主任要落到實處！”
“如果做不到，那就能者上，庸者下。”
聽著楊廠長冷酷的話語，幾個車間主任，眉頭都皺了起來。
不過他們相信，雖然事情難辦，也不是不能辦，因為廠里雖然合營了，但之前是私營，這個過渡的階段沒人敢不聽話。
不然，就會丟了飯碗。
“再說說后勤的工作。”
“保衛科，你們要嚴格甄選，重新組建保衛科！”
李懷德跟何雨柱站起來：“是！”
楊廠長揮揮手：“坐下說話吧。”
“要盡快把工作做好。”
“還有，軋鋼廠的食堂不能只有一個，目前一個食堂都已經不夠用了，等工人多了，食堂的壓力會更大。”
“在食堂隔壁，再建一個食堂，這樣兩個食堂一起也能緩解一下，食堂的壓力。”
“不過，你們食堂的人員，也要參加考核，李主任，何股長，以后食堂的幫廚每一年都要跟著工人一樣考核，如果考核不通過，那就下放車間，或者清退。”
一場會議，開到了太陽下山。
“各個車間主任留下，制定車間規章制度，其他人散會！”
（公私合營是54年提出來55年具體實行的，但我覺得婁半城是提前把軋鋼廠捐出來的！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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