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次的賈東旭，終于是過了。
他終于不再是學徒賈東旭，而是一級鉗工賈東旭！
車間的事情不提，李懷德把孫洪生跟何雨柱偷偷喊到一起。
何雨柱看著緊張兮兮的李懷德，滿頭霧水！
“李哥，你這關窗鎖門的，咋了？”
孫洪生手里還拎著一個破布兜子，滿臉喜色，眼睛里的笑意都已經藏不住了。
“柱子，馬上你就知道了。”
確定屋子外面沒人，李懷德從兜里掏出來五根小黃魚！
“這是陳根生給的，你們倆一人拿一根！”
這·······
“李哥，我跟我食堂沒關系啊，我拿著燙手！”
何雨柱連忙拒絕，只要是這小黃魚可不好弄，民間喜歡收藏黃金自然不用多講。
因為之前時局動蕩，不少人都儲藏黃金，就算錢再毛黃金也不會掉價，而且還價格猛增，因為黃金不論何時何地，它都是硬通貨。
不少商人離開內地的時候，也只能帶走黃金珠寶這些東西。
因為錢你拿到國外，也用不了！
當然，美金除外！
“你們倆跟著我，就是自己人，咱們之間也不必虛頭巴腦，我拿三根剩下你們倆的！”
李懷德收起來三根，孫洪生拿起剩下的兩根，分給何雨柱一根。
“柱子，收著吧！”
何雨柱摸著兜里的小黃魚，心花怒放。
接著孫洪生把兜子打開：“柱子，伱今天跟食堂的人說招工的事兒了吧。”
何雨柱點頭，承認，因為這事兒瞞不住。
“是啊，回去就跟大家伙講了。”
近水樓臺先得月嘛。
孫洪生笑道：“做得好啊！”
“你看，這些就是咱們今天下午的收入！”
李懷德：“老孫，分成四份！”
“我拿兩份到時候用來跟人事科，打點一下！”
四沓鈔票整整齊齊的擺在，李懷德的辦公桌上！
何雨柱也不客氣了，小黃魚自己都收下了，這錢就更不用客氣了。
反正自己已經選擇，上了李懷德的船，現在想下來是不可能了。
“不過，主任，柱子，食堂的名額超標了。”
“本來柱子你要六十個人，但我這一下子收了差不多一百個人的好處！”
李懷德：“人多怕什么，反正都是學徒工！”
何雨柱也舍不得眼前這些好處啊！
“李哥講的對，廠子里那么多人呢，食堂多個幾十人也說的過去。”
孫洪生一拍額頭：“對了，我忘了講。”
“還有兩條煙一瓶酒，我怕太扎眼沒拿過來！”
孫洪生看著何雨柱：“柱子，你跟許富貴住在一個院子？”
何雨柱點頭：“是，我們是鄰居！”
孫洪生：“那沒事兒了，不然這老小子就送這點東西，我還真不想給他辦事兒。”
李懷德：“煙酒，你們倆分了吧，這東西我也不缺！”
“不過這個許富貴是宣傳科的，不是咱們后勤的，咱們拉攏一下也可以，以后有人想請人放電影的話，咱們可以派他去，還能落個人情。”
孫洪生嘆道：“要不說您是主任呢，想法就是高明！”
“這許富貴就是咱們，在宣傳科的一根釘子。”
李懷德瞇著眼，眼神閃過一抹冷意。
“楊廠長把他侄子放在保衛科，這就是明著給咱們插釘子，來而不往非禮也。”
“柱子，告訴下面的人，給我使勁折騰楊為民，我倒要看看他能堅持多久！”
何雨柱笑道：“那小子，剛來就七個不服八個不忿，我已經暗示過了，就不信他能堅持多久！”
孫洪生：“采購科這邊楊廠長也會安排人，財務也是楊廠長管著，價格上不太好動手腳了。”
李懷德摸著下巴：“采購價格嘛，自然是有高有低的，只是不能太過分了。”
“別看老楊說價格糕點也沒關系，但這話聽聽就行了，價格決不能高于市場價，不然，會有后患的。”
晚上下班，保衛科的人都去食堂吃飯了。
趙建設找到何雨柱。
“科長，小小意思不成敬意！”
何雨柱：“你這糖衣炮彈的，本錢下的挺足啊！”
看著趙建設的拎著的煙酒，糕點，怕是半個月工資的都搭進去了。
“科長，我才上班沒錢，不然也不會就買這么點東西。”
“等我開工資了，我請您下館子搓一頓！”
何雨柱嘆道：“難為你這個當哥哥的了，明天你帶著你妹妹去找孫洪生副主任吧！”
“東西收回去，明天給孫副主任拎去。”
何雨柱心想你給我買了東西，明天也不能空手去找孫洪生辦事，心里想著自己什么都不缺，給趙建設省點，也讓趙建設借此感激自己。
果然，趙建設激動的眼眶都紅了。
“科長，您收下，我明天買一份一模一樣的送給孫副主任。”
何雨柱囑咐：“別讓人看到，偷偷的給他。”
趙建設離開，何雨柱就跟模擬器商城，用情緒值兌換了一只燒雞，一斤豬頭肉，一瓶白酒。
自飲自斟，以前喝酒都吃花生米，現在有肉誰還吃花生米下酒啊！
看著模擬器的情緒值，剛剛一條消息是趙建設給自己增加了十點情緒值。
看來這個趙建設，值得自己重用。
宋文康雖然人不錯，但有些死板，這種人認死理不懂變通。
還是趙建設腦子靈活，更適合培養。
“咚咚咚·······”
“我曹，許大茂，你是屬狗的吧，鼻子這么靈？”
何雨柱看到許大茂，忍不住調侃，每次自己加餐偷偷吃點好的，這小子就跟幽靈似的，總是突兀出現。
許大茂也不生氣，晃了晃手里的鹵煮，還有白酒！
“柱哥，知道今天您值班，我爸讓我買點東西來請你喝酒！”
“感謝你幫了我家的大忙！”
伸手不打笑臉人，更何況，許大茂現在是自己的小弟，馬仔。
“得，進來一起喝點吧！”
“柱哥啊，你不講究啊，好吃好喝也不喊著弟弟！”
許大茂看到燒雞，豬頭肉，嚷嚷道。
何雨柱捂住他的嘴：“你小點聲，生怕別人不知道是怎么的？”
許大茂：“嘿，我就猜到你這有好吃好喝，所以才把陪你喝酒感謝你的任務，給攬在身上。”
許大茂撕下一只雞腿，就塞進嘴里。
何雨柱納悶：“你咋知道的。”
許大茂含糊不清：“我爸說的。”
“他說孫洪生這次肯定沒少撈，怎么也得分你一份！”
得，又是老謀深算的許富貴，何雨柱是看明白了，這滿院子里也就許富貴能跟易中海較勁。
其他人白扯，就連能算計的閻埠貴也不是對手！
只是許富貴看不上院里的管事大爺，不然這一大爺當時花落誰家，還真不好說呢！
“柱哥，我敬你！”
“謝謝你幫我姐脫離苦海！”
何雨柱連忙攔著許大茂：“大茂，你慢點喝，你這搶酒呢！”
話是這樣說，他是怕許大茂喝多了，吐自己辦公室。
“柱哥啊，我真羨慕你啊！”
許大茂抽著煙：“你這當了官就是不一樣，都有自己的辦公室了。”
何雨柱：“你們宣傳科也有辦公室啊，你跟你爸是放映員，還有一個單獨的器材室呢！”
許大茂撇嘴：“那也不能跟你比啊！”
“我要是什么時候也能當官就好了。”
還沒醉呢，就開始說醉話了。
“咚咚咚······”
何雨柱跟許大茂都看向房門，今天這是啥日子，怎么總有人找自己？
“誰啊？”
“是我，劉嵐！”
不等何雨柱說話，許大茂屁顛屁顛的給劉嵐開門。
“劉姐，快進來。”
劉嵐看著臉紅撲撲的許大茂：“你這喝多少酒啊！”
何雨柱：“你找我啥事？”
劉嵐把他飯盒遞給他：“喏，饅頭，還有菜！”
“我是怕你餓著，沒想到你們這伙食也太硬了。”
“謝謝！”
何雨柱接過飯盒：“一起喝點？”
劉嵐也不客氣：“喝點，主要是你這菜油水太足了。”
三個人推杯換盞，差不多每個人半斤酒。
許大茂這個時候嘴都瓢了，劉嵐也是媚態橫生，幽怨的看著何雨柱。
“柱子，你說，我哪里不好？”
“你哪哪都好，但是我有喜歡的人了啊！”
劉嵐還想跟何雨柱糾纏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，在深夜響起。
“何副科長，我是趙建設，有急事！”
這聲突兀的喊聲，讓屋子里的三個人也醒了酒。
“吱嘎。”
打開門，何雨柱嚴肅道：“發什么事兒了？”
趙建設：“看物資倉庫的兄弟，逮到幾個小偷。”
何雨柱：“沒人受傷吧？”
趙建設沒想到何雨柱開口，第一件事問的是自己人有沒有受傷，心里暖呼呼的。
“科長沒有！”
“那就好！”
何雨柱：“走，帶我去看看！”
趙建設：“好，小偷都被用麻繩給困住了。”
“就在倉庫門口呢！”
許大茂跟劉嵐也跟著一起看熱鬧去。
來到食堂倉庫，何雨柱看著地上的人。
“這怎么有些眼熟呢！”
劉嵐驚呼道：“朱大強！”
何雨柱扭頭：“你認識？”
劉嵐捂著小嘴：“咱們廠的啊！”
“而且，跟我家住在一個胡同。”
趙建設：“何副科長，這怎么處理啊？”
何雨柱：“既然是自己廠里的人，那就關起來，等明天廠領導來了，再做決定吧！”
趙建設不解的看著他。
何雨柱解釋：“家丑不可外揚！”
趙建設懂了。
“把這幾個人，關押起來。”
夾被劉嵐認出來的朱大強，連忙喊道：“劉嵐，救救我啊，你跟何副科長關系好，你替我求求情！”
劉嵐：“別，我跟他只是普通的同志關系，再說你這是偷盜國有資產，我可不敢給你求情！”
“劉姐，奶奶······”
趙建設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：“你就是叫她媽，都沒用！”
地上的幾個人都被關了小黑屋，就是廢棄的倉庫！
何雨柱：“趙建設，你是偵察兵出身，會審問嗎？”
“小菜一碟！”
趙建設：“你們幾個自己交代，還是讓我先打你們一頓，再交代？”
被捆著的幾個人，你看我，我看你，都沒有吱聲。
“喲呵，這是打算裝死狗是吧。”
“兄弟們，給我打，只要不打死就行，反正他們是小偷，打了也白打！”
見到要動真格的了，有人害怕了。
“嗚嗚嗚······”
“你想說什么？”
何雨柱捂著額頭：“建設啊，你倒是把人家嘴巴里的襪子拿出來啊！”
“哦！”
趙建設不好意思：“嘿，我給忘了。”
其實趙建設就是故意，折騰這幾個人罷了。
“嘔······”
襪子拿開，這個人當即就吐了。
太味了。
“誰的襪子，快穿上吧！”
何雨柱：“雖然你們都是一群大老爺們，但這腳丫子每天都得洗，不然保衛科的宿舍還能進去人了嗎！”
趙建設：“說吧，老實交代，免得皮肉之苦。”
“我們幾個是來廠里偷物資的。”
趙建設一個大比兜：“這還用你說，我們都當場擒獲了。”
“說些我們不知道的！”
“大哥，別打啊！”
可能是太用力了，臉蛋子頓時就腫起來了。
“您想知道什么就問啊！”
趙建設：“我問你，你們誰是頭，誰出的主意！”
“想好了再說啊，這可是分主犯跟從犯的，從犯的罪責比主犯少！”
“朱大強。”
“對，就是他，是他說廠里來了很多物資！”
趙建設看著朱大強：“你還不交代？”
“說吧，為什么打廠里的主意。”
朱大強知道自己也瞞不過去了。
索性，發泄心中的苦悶。
“誰讓廠里把我開除的，我在廠里工作好幾年了，沒有功勞也有苦勞！”
“要不是廠里的老師傅，藏私不肯真正教我，我也不能一直是學徒工。”
何雨柱皺著眉，看著其他幾人：“你們都跟他的情況一樣？”
幾個人點點頭。
何雨柱明白了，這些人都是被廠里開除了的。
因為心里有怨恨，才會對廠里出手。
“中午廠里做了那么多肉菜，你們就沒想想倉里里已經沒有物資了？”
朱大強：“想了，不過中午打飯的時候，我跟劉嵐聊了幾句！”
“我說，這么吃廠里以后不得天天吃窩頭啊！”
“劉嵐說放心吃，廠里的物資有的是！”
何雨柱········
“去個人把劉嵐給我喊來！”
人家當眾說出來了，何雨柱也不好給劉嵐打馬虎眼！
但保衛科的人知道，劉嵐跟何雨柱學廚呢，來到食堂忍不住提點了一句。
“劉嵐，科長讓你去一趟。”
“咋回事？”
離開食堂后：“劉嵐，你惹禍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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