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副科長，劉嵐來了。”
何雨柱：“劉嵐，朱大強說······”
聽完何雨柱的敘述，劉嵐腦袋嗡的一下。
整個人呆滯住了。
自己還真的惹禍了啊！
“我也不知道他會這么做啊，就是跟他聊聊天，沒成想······”
何雨柱：“你哭有什么用。”
“行了，憋回去。”
何雨柱寬慰她：“好在你是在他們被開除之前，說的這些話，不然你就真惹禍了。”
“估計會罰你，但不會太嚴厲。”
“把心放在肚子里吧。”
何雨柱看著趙建設：“繼續審問吧，然后簽字畫押。”
“我得去給領導匯報一聲！”
何雨柱把現場交給趙建設了，帶著劉嵐離開了。
“柱子，我咋辦啊？”
“你啊，壞就壞在這張碎嘴子上。”
何雨柱忍不住教育她：“以后管好自己的嘴！”
“下次就沒那么好運了，估計會罰你工資，或者干活！”
劉嵐：“可我家的情況伱也知道，這要是罰工資家里怎么辦啊！”
何雨柱：“你啊，以后我的那份剩菜剩飯，你帶回去吧。”
何雨柱回到辦公室，許大茂已經喝多了，睡著了。
也沒管他，何雨柱拿著車鑰匙，打開車鎖就去了李懷德家。
廠里都有領導的住址，還有廠領導辦公室分機電話號。
只是何雨柱的級別不夠，辦公室沒有電話。
大半夜的李懷德感覺有人敲門，也不想起來。
用腳踹了踹自己婆娘：“有人敲門。”
“別煩我，我就一個家庭婦女，也沒人找我！”
李懷德的媳婦翻個身，繼續睡覺。
無奈，媳婦雖然是個黃臉婆但老丈人，惹不起啊！
人家捏著自己的前程呢，得小心伺候著！
“誰啊？”
起床氣明顯的李懷德，語氣不善。
“李哥，是我！”
“柱子！”
李懷德皺著眉：“有什么事兒非要大半夜，不能明天再說？”
何雨柱：“李哥，我也不想叨擾您啊。”
“廠里抓了幾個小偷，是來偷食堂物資的，還是今天被楊廠長跟周副廠長辭退的工人。”
“您是保衛科的科長，我得來跟您匯報啊！”
李懷德沒想到，還真有要緊事！
“都認罪了？”
“認了。”
何雨柱：“李哥，該如何處理？”
“是交給派出所還是？”
李懷德：“既然不是咱們廠里的人了，跟咱們廠無關，肯定要·····”
“等等，你先回廠里，我去找楊廠長！”
李懷德心想我睡不好，您也甭睡了。
何雨柱：“李哥，跟楊廠長提一提武器的事，這只是幾個毛賊，要是有迪特咱們兄弟赤手空拳，怎么跟人家搏斗啊！”
李懷德：“嗯，你說的有道理。”
何雨柱回了廠里，李懷德去找楊廠長。
楊廠長也被李懷德從被窩里，給薅起來了。
“老李啊，這件事你完全就能處理了。”
“別啊，您是廠長，我這個保衛科長得聽您的指示辦事，我們保衛科抓人，得您來做決定啊！”
楊廠長心想，這事兒就不能明天上班再說？
但人家表面上的尊敬您，有問題大半夜都來找你回報工作，請示，你能說什么？
“移交給派出所吧。”
“是！”
李懷德又道：“廠長，武器的事情不能再拖了，這次只是幾個小毛賊，下次要是破壞分子，咱們保衛科也不能赤手空拳跟人家刀槍對決啊！”
楊廠長沉吟道：“明天我就親自跑一趟，說什么也要把武器給要回來！”
李懷德得到指示，去廠里找了何雨柱。
“柱子，你帶人押送去派出所吧。”
何雨柱：“成，先吃飯吧。”
“正好食堂夜餐要開飯了，我親自去做倆小菜，您吃個宵夜！”
李懷德想到那些人送的酒。
“這個不著急，你先去把這件事處理了，回來咱們倆喝點。”
何雨柱：“您不回去了？”
李懷德：“不了，在辦公室對付一夜。”
想到家里的母老虎，李懷德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來。
不過當他看到劉嵐的時候，眼神里流露出了一絲邪念。
“這個姑娘是食堂的吧？”
劉嵐：“李主任，我是食堂的學廚，跟何師父學習炒菜！”
嗯？
何雨柱的人？
這，算了，不能搶自己小弟的女人。
自己廠里又不是沒有其他女人。
不得不說，李懷德這人雖然是色中餓鬼，但他還挺講道義的！
對待手底下的人也不錯，給錢給官。
雖然誤會了傻柱跟劉嵐的關系，但這不重要，重要的是他不跟小弟搶食吃！
當然了，如果你不是他的心腹，他能玩死你，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。
李懷德笑瞇瞇：“柱子，你小子也不老實啊！”
何雨柱·······
算了，不爭便了，起碼保護了劉嵐不受到，李懷德的糟踐！
帶著保衛科的幾個人，押著人去了東直門派出所。
剩下的繼續在廠子里巡邏。
何雨柱看著跟自己出來辦事的幾個人，很滿意。
馬上就吃夜餐了，這些人跟自己出來，肯定吃不上熱乎的飯菜了。
但沒有一句怨言。
“潘所長，自我介紹一下，我是軋鋼廠保衛科的何雨柱、”
“你好，何同志。”
“潘所長，這幾個人是我們保衛科抓到的小偷，他們半夜來我們廠里偷盜物資，被現場逮住。”
“趙建設，把證詞拿出來！”
趙建設拿出一張紙，雖然字寫的歪歪扭扭，跟狗爬似的，但好歹能看懂。
潘宇漳看了證詞之后：“何副科長，這些毛賊放心交給我吧。”
何雨柱也沒提劉嵐的事情，潘所長也沒問。
因為寫的很清楚，劉嵐是在中午這些人還是軋鋼廠的工人，的時候才說的那些話。
潘宇漳以為何雨柱沒帶劉嵐來，是軋鋼廠不想追究她的過失，也就賣了個人情。
睜一只眼閉一只眼。
廠里這邊也把這件事，交給了派出所，所以劉嵐連懲罰都沒有了。
事情交接，何雨柱就帶人回了廠里。
食堂已經沒人了，就剩下劉家父女。
老劉還在那里教訓女兒呢。
“老劉差不得行了，既然你們倆沒走就辛苦點。”
“幫我再做二十人的飯菜。”
老劉看著劉嵐：“記住教訓！”
劉嵐：“好了，您都數落我這么久了，干活吧。”
何雨柱從倉庫里拿出白面，豬肉。
紅燜肉，熱湯面，因為蒸饅頭要醒發，時間來不及了。
飯菜熟了，何雨柱讓劉家父女先裝起來一些。
老劉因為女兒闖禍了，不好意思要。
“這·····”
何雨柱：“別這個那個的，都這個時間了，就當給你們加班的獎勵、”
“明天老劉你休息一天，劉嵐你不行，要廠里明天什么都不提最好，要是給你處罰你得在場！”
老劉：“都這個時間了，我們不回去了！”
“嵐子我陪你在食堂，天亮我就回家！”
何雨柱把保衛科二隊的人都喊來。
“今天大家辛苦了，給大家加餐！”
“何副科長，我們都吃過了，這肉我們能不能帶回去給家里人嘗嘗啊！”
何雨柱：“可以，這紅燜肉算是獎勵你們的，畢竟也算是立功了。”
“不過，還有沒有其他獎勵，得看廠里的意思！”
大家都沒在意，就抓了幾個小毛賊，根本算不上立功，所以也沒人抱希望。
何雨柱端著一盤子肉，跟一盆熱湯面去找李懷德了。
“李哥，紅燒肉！”
“我親自做的！”
李懷德：“來，喝一杯！”
“李哥，保衛科今天也算是立功了，是不是得獎勵啊！”
李懷德：“這得看楊廠長的意思、”
“不過，他要是黑不提白不提的最好。”
何雨柱明白了，這是想讓保衛科跟楊廠長離心離德呢！
跟李懷德喝了酒，何雨柱一覺睡到大天亮。
要不是有人來喊他，他都不起來。
“何師傅，您快起來，楊廠長找你呢！”
“劉嵐啊，我不行太困了。”
劉嵐拿起茶缸子，看里面有水直接就澆在何雨柱的臉上。
何雨柱頓時一個激靈，就清醒了。
“劉嵐，你瘋了。”
“楊廠長找你，你趕緊去吧。”
何雨柱也知道劉嵐是好意，可是他太累了。
晚上折騰夠嗆，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住啊！
“楊廠長，您找我？”
“柱子，一會兒集合保衛科，武器中午會送到，還有領導來視察，你得親自下廚！”
何雨柱打著哈欠：“我知道了，我去跟孫副主任說，讓他去準備食材！”
楊廠長：“我已經提前跟他說了。”
“看你昨晚太累了，不忍心喊醒你，不過時間有些緊也只能把你叫起來了。”
何雨柱：“楊廠長，那我去食堂了。”
楊廠長：“走，我跟你一起去，我順便去看看新食堂。”
來到食堂，何雨柱發現二食堂已經封頂了，這速度，沒誰了。
也就是仗著人多，幾天就蓋一個房子。
來到后廚，烏央烏央的全是人，小小的后廚擠了上百人。
何雨柱看到了許大茂的姐姐。
“慧秋大姐來了。”
“柱子，我被分到了廚房，以后還得你多照顧！”
許慧秋聲音不小，故意讓其他人聽見，好讓人知道自己跟何雨柱是認識的，自己有后臺。
免得食堂的人欺生。
何雨柱也不點破，笑呵呵道：“老劉，以后慧秋姐跟你在面案工作！”
老劉：“妥了。”
“慧秋姑娘，以后你就跟著我蒸窩頭，蒸饅頭吧。”
“謝謝柱子，謝謝劉師傅！”
學徒工，幫廚，來都干雜貨，何雨柱直接給她分配了一個好活！
雖然也很累，但起碼不用多干雜活了。
趙建設也跑了進來。
“何副科長！”
“不在宿舍睡覺，你咋來了？”
趙建設指了指廚房，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姑娘：“這是我妹子，趙美麗。”
“魅力，這是何副科長，不僅是保衛科的領導，食堂也歸人家管。”
趙美麗很實在的給他鞠躬：“領導好！”
何雨柱：“別見外，你就跟大家伙一樣，在食堂喊我何師傅就行！”
“啊?”
趙美麗看著跟自己差不多大的何雨柱。
趙建設：“聽何副科長的！”
“好的何師傅。”
“你嘛，跟著劉嵐學學打飯吧，要是愿意學廚師，就自己找個師父！”
趙建設看著妹妹，直眨眼。
何雨柱看到了。
“老趙啊，我不收徒弟！”
趙建設尷尬了。
“要是愿意就跟楊師傅他們學，或者先跟劉嵐學習切墩。”
趙建設：“何副科長，我先走了！”
何雨柱發現是孫洪生來了。
“柱子，食材都買回來了。”
“孫哥，你飯盒拿來！”
孫洪生笑道：“還是柱子你想著哥哥啊！”
這種規格招待餐，別說孫洪生，怕是現如今的李懷德都不一定，能上桌！
孫洪生附在何雨柱耳邊：“我給你辦公室送了煙酒。”
何雨柱點頭：“孫哥，別再給后廚招人了，足夠了。”
“你看都沒地方下腳了，還有隔壁二號食堂的桌椅板凳，你得盡快弄回來、。”
“好分出一些人去二食堂，緩解一食堂的壓力！”
孫洪生得意道：“我已經跟車間打好招呼了，給二食堂做長條凳，長條桌，估計今天就能安裝完畢。”
孫洪生走后，何雨柱看著烏央烏央的一百多人。
“來了很多新同志，第一天我不多講什么，二食堂正在建設當中，等二食堂建設完了，我會親自試菜。”
“到時候都拿出自己的本事來，能不能直接上灶炒菜，就看你們自己的本事。”
“我現在還有活，多的不講，不管你們是奔著什么崗位來的，現在都是幫廚，幫這大家一起干活！”
何雨柱話落，開始熱鍋涼油，鍋鏟翻飛，劉嵐給他打下手！
趙美麗洗菜，摘菜。
因為大領導來，肯定是要做川菜的！
其他人喜歡吃啥，何雨柱就不管了，只要把最大的給弄滿意，樂呵了就行！
許富貴跟許大茂提前來吃飯。
“柱哥，大姐。”
后廚的人看著許慧秋，這才知道原來她是許大茂的姐姐。
怪不得何雨柱這么照顧她呢。
何雨柱從領導的小灶里，扒拉幾塊肉出來。
“別在食堂吃飯！”
許大茂點頭：“省得。”
“許叔，您的！”
“謝謝柱子了。”
許富貴看著大女兒：“在后廚怎么樣？”
“挺好的，有柱子在您就放心吧。”
許大茂：“柱哥，晚上廠里放電影，你別著急走啊！”
何雨柱琢磨著：“放電影啊，你給我留倆座位，我今天早點把雨水接回來。”
許家父子走后，保衛科的隨后而來。
他們不提前不行啊，一會兒工人一窩蜂的涌來，他們就得跟著排隊了。
何雨柱好奇道：“楊為民呢？”
趙建設：“累的不能動了。”
何雨柱：“你們抓緊吃，武器馬上就要送來了。”
這些漢子一個個聽了很激動，想到又能重新摸到那些冰冷，不帶感情色彩的鐵管子。
一個個都恨不能幾口，就把飯菜吃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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