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一中文網 > 四合院之頑主入院 > 第225章 醫藥費
  張為民和鄭桐都頗為尷尬,畢竟兩個老頭明顯在較勁,可作為晚輩夾在中間頗為難受。

  張為民只好裝作看不出不妥,自顧自的走了進去,李村長家還算不錯,像是新蓋的房子,進屋后有個扎著馬尾的年輕婦人,實際年齡也就二十多歲,但面相跟三十歲似的,這也是沒辦法,農村的確無法很好的保養。

  “秀英,給客人斟茶。”

  少婦答應一聲,起身去燒水了。

  “各位稍等,我兒媳婦去燒水了,家里沒什么人來,我這就一個暖瓶,喝光了,不好意思。”

  張為民和鄭桐都不是來喝水的,當然不用那么麻煩,連連擺手。

  “嘿,喝,為什么不喝?這老東西,兒子在林業局工作,時常帶回來茶葉,不喝豈不便宜這老東西?”

  張為民心里突突,尼瑪,我親愛的李大會計,你就不能忍忍再說話?這不是挑事嗎?

  可顯然,李書豪并未搭理李會計,估計也是了解李會計的為人,二人對彼此都是門清,知道對方的脾氣秉性。

  “小同志,既然你不遠萬里,愿意為了朋友趕來我們楊家凹村,說明你重情重義,我癡長你幾十歲,那我這個做叔的也不能太過為難你,但咱們有話擺到明處,我就有什么說什么了?”

  張為民趕緊點頭,一臉真誠道:“李大叔您有什么說什么,無論我朋友因為什么,因為誰進去的,不妨礙我們談心。”

  聽到這話,李書豪臉色也有了一絲笑意,畢竟他扮演的是揪著不放的惡人,但人家并不想做惡人,只是為了村里的利益,不得已,畢竟他是村長,不能不顧村里人的利益,哪怕他知道,是村里人去人家石川村找事再先,不占理,可那有什么辦法?讓他楊家凹村一力承擔,他擔不起。

  “想讓我們不追究鐘躍民同志的責任,也簡單,這醫藥費,誤工費,怎么算?”

  果然,事情并沒有那么復雜,老百姓不是愛斤斤計較,是窮怕了,說破天不過是幾十塊錢的事,但一分錢難倒英雄漢,老百姓累死累活一年也沒有一百塊,這就是農民的現狀,不然秦京如也不會一心想要學她姐嫁入城里了。

  你想啊,一件新衣服,一只烤鴨,就把秦京茹拿下了,許大茂憑什么?這要是你能用老百姓幾年的工資去約一個姑娘,估計這個姑娘也很少能頂得住。

  只是時代不同,不覺得烤鴨和新衣服多珍貴罷了,換做如今,那就是奢侈。

  “既然李大叔說了,那我也不問對錯了,李叔作為楊家凹村的村長,斷然不會欺騙我這個晚輩,您說個數,我照價賠償。”

  這話有捧的意味,也有揶揄的意味,不僅當事人聽出來了,就連一起跟來的李會計也聽出來了,畢竟是上過小學的,李書豪那么大年紀了,當然聽得出。

  頓時臉上有些掛不住,畢竟這事說破天,就是年輕人爭風吃醋,借機打架報復而已,畢竟秦嶺是他們楊家凹村的知青,不是石川村的知青,用老百姓的話講,就算要嫁人,也應該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是?

  嫁給石川村的人算怎么回事?分居工作啊?畢竟知青是上面分配的,總不能重新分配吧?既然不能重新分配,哪怕秦嶺嫁給了鐘躍民,最終不也是分開上工嗎?

  可雖然臉上有些掛不住,但為了村里的人能吃飽,能不用破財,也只能強裝聽不懂了。

  可李會計嘴角都快咧到耳后了,他當然看到了,同時他也是把李會計罵了個遍。

  但沒辦法,這件事他也只能昧著良心說話了,畢竟要說責任,雙方都有責任,他們去別人村里鬧事不對,但石川村知青跑他們村把他們女知青睡了就沒責任了?

  “受傷嚴重的有四人,有的是胳膊,有的腿,有的是頭部,最嚴重的是鐘躍民打的,也就是王金龍的堂弟,腦震蕩,如今雖然出院了,但時長感到頭暈和嘔吐,醫生說沒什么大事,頭暈目眩,惡心想吐是正常現象但你們也知道,農民不知道那些大道理。”

  言下之意就是老百姓覺得很嚴重,雖然醫生說了沒什么大事,但這種事醫生是不可能打包票的,只能含糊其辭的說,你就是感冒了,大夫也不會告訴你,絕對死不了人。

  “李叔,您直接說多少得了,我們這邊還有其他事需要忙,時間緊迫啊。”

  說那么多,無非就是怕不給,想提點價,雖說只有四人重傷,但其他人也沒好到哪里去,只是不影響上工罷了,既然人家低頭了,他當然不會每個人都算上,那樣豈不是得理不饒人,但要是能多要一點,也不是不行嗎。

  “那我就直說了,四個人醫藥費倒是不多,也就四十來塊錢,但四個人一個月不能工作,這伙食費,你們總要給吧?”

  他話音剛落,李會計急了,好家伙,四十塊?他怎么敢張口的?四十塊什么概念呢?一個老百姓一年累死累活也就賺這個數。

  因為百姓上工賺工分,不賺錢,給錢也未必花的出去,當然你家要是娶媳婦,生病還是可以花的出去的,錢是好東西,當然每個人都知道。

  但農村想弄幾十塊錢,太難了。

  “我說李書豪,你把我們石川村當軟柿子捏呢?你想干嘛?敲詐啊?別忘了那天送去醫院的不光是你們村的人,我們村也沒少進醫院,花了多少,我們會沒數?”

  這腦震蕩,在醫學條件差的現代根本沒法治療,說白了就是養著,根本花不了幾個錢,最多輸點葡萄液,避免營養跟不上,剩下的就是包扎一下傷口而已。

  皮外傷根本花不了幾個錢,可以說這完全是糊弄人呢,興許其他三個人斷胳膊的花的多一些,但決用不了四十元,除非不出院在醫院里休養。

  “我說李老摳,就你話多,人家小同志還沒說什么呢,你急什么?這錢又不讓你給?再說我話還沒說完呢。”

  瞟了張為民一眼,見他神色如常,李書豪繼續說道:“醫藥費在農村的確用不了那么多,但誰挨打,誰知道,我這幫你們去求情,不追究責任,我這個做村長的怎么開口?紅口白牙一張一合的說嘛?那不得拿點東西上門啊?小同志,這做和事佬,也沒有胳膊肘子往外拐的吧?讓我開口,總要帶點禮物登門吧?這錢總不能讓我掏吧?”

  這倒是實話,他是楊家凹村的村長,不是石川村的,當然心里向著自己村的村民才是正確的,他上門給外村人說情總要帶些禮物,總不能他是村長就一言堂吧?

  他是能辦到,村民也不敢說他什么,但那樣未免太過霸道了,而且為了外村人不值得。

  “行,那您說個總數吧。”

  張為民毫不在意,冤大頭也罷,破財消災也罷,他都不在乎,他能來是沖著鐘躍民,是沖著鐘躍民的身份和人脈,要說看重他這個人,說真的就鐘躍民那種性格,在什么地方都呆不久,肯定不僅僅是沖他這個人,更看重他的關系和人脈,不然說是哥們,可哥們之間沒有利用價值,憑什么不遠萬里趕來?他又不是薛五幾個生死兄弟。

  “行,還是你爽快,醫藥費四十,包含上門說情用的禮物費,另外四個人生活費,每人一個月八塊,四個人三十二元,加一起就是七十二元,這剩下的受了小傷的就算了,反正你們石川村的也有人受傷我們就不計較了。”

  好家伙,這你要是計較,第二天石川村的村長常貴就能帶人登門要賠償你信不信?

  張為民并沒有計較,打了個哈哈,點頭同意,但他沒有立刻給錢,需要當事人到場,簽了諒解書才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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