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一中文網 > 四合院之頑主入院 > 第226章 尋找
  既然張為民同意賠償,李會計也沒再說什么,還是那句話,鐘躍民雖然是他們村的知青,但絕沒有人家哥們情義親,起碼他們石川村是拿不出七十多塊錢給鐘躍民擦屁股。

  來楊家凹村,是鄭桐和李會計陪同,如今張為民說要本人到場,同意簽了諒解書,一手交錢,一手交貨,反正不給錢簽了也白搭,張為民三個也出不了楊家凹村,所以不存在欺騙,這么做只能是防止當事人反悔。

  這時候張為民拿出來了四十元,答應給李書豪書記出活動經費的,總不能摳摳搜搜,索性給一半,讓他去勸說,而他們三人只能暫時留在村書記家里等消息了。

  這時李書豪的兒媳婦也把水燒好了,沏了一壺茶她也不便陪同,就跟孩子躲在房門外看孩子。

  李會計和鄭桐陪同張為民坐在客房喝著茶,靜等李村長的消息。

  這時候的村支書威信還是很足的,不管是記工分還是分工作,村書記都能插手,可以說你只要不怕得罪村書記,那你就等著干最累的活拿最少的工分吧。

  所以不出意外,不一會李書豪就帶著幾個人來到了家里。

  “張為民同志,這四位是受傷者的父親,完全可以代表他們本人簽署吧?你要是不放心,也可以去他們家里簽署,畢竟四人受傷不輕不方便下地。”

  不管是真是假,但人家必須把樣子做到家,說是四個重傷,那就肯定是四個,絕不會半路有一個恢復了。

  “李書記,我第一次處理這種事情,這七十塊也不是小數目,我看還是爭取一下本人的同意吧,免得日后再鬧不愉快,您說呢?”

  這話堵的死死的,誰來了也說不出不妥,畢竟七十塊錢,老百姓需要賺多久才能攢夠?娶媳婦都能娶好幾個了。

  當然這時候娶媳婦也就五塊錢,花不了多少,在意的不是彩禮,而是一個態度,所以家里窮的,拿一袋白糖提親的也不是沒有,當然白糖同樣是好東西。

  “行,應該的,您說了算。”

  聽到此話,這才放心,張為民詢問了這錢該怎么分配?是直接給村書記,由他來分配?還是按說好的直接給他們本人?具體每個人給多少合適?畢竟每個受傷程度不一樣的。

  “張為民同志是大忙人,我們也不好麻煩你,你直接把錢當著他們父親的面給我就行,然后我帶你挨個去要諒解書。”

  對于村書記的人品,幾個傷者的家屬還是很信任的,紛紛點頭,然后李會計,鄭桐,張為民,陪同傷者父親回去要諒解書,張為民多跑一家,陪同村長一起過去。

  不一會就把諒解書全部搞定了。

  “村長,您點點,加上之前的四十元,一共七十二塊。”

  當著幾個傷者父親的面,他從懷里拿出了之前的四十元,一起點了起來,剛好七十二塊錢。

  “哈哈,農村人沒見過那么多錢,點的仔細了些,您別介意。”

  好家伙,來來回回點了兩遍。

  “應該的,您是村長,出錯了人家還不得把你家拆了啊。”

  李書豪見事情解決了,此時也是一顆大石頭放下了,聽聞此話也是開懷大笑。

  見眾人還心情不錯,張為民趁機提出了自己的請求。

  “村長,你們村知青秦嶺消失,可有什么跡象?”

  李書豪心中納悶,另外四個重傷號的父親并未離開,也心中納悶,跡象?

  這時李書豪的孫子突然插嘴“望著后面山坡發呆算不算?”

  小孩子不過四五歲,按說這么小的孩子能把話說囫圇個都算聰明了,但說真的,非常貧寒的地區,四五歲的娃都能看孩子了,有的都會自己生火給弟弟妹妹做飯了,別不信,還真有這種。

 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,這句話一點錯沒有。

  “平平,別胡說。”

  李書記見自家小孫子插嘴,頓時訓斥。

  但張為民沒有大意,他知道農村娃娃對什么事情都好奇,因為見識太少,無論是婚喪嫁娶,小孩子都是鬧得最歡的那個。

  秦嶺的事情,說大不大,說小也不小,大人講話不會避諱如此小的娃,他們聽到消息,一定會更加注意當事人,大人興許不會死盯著當事人看,但小孩子肯定會。

  張為民蹲在這個小朋友身邊,他嚇得身子往自己母親懷里拱了拱。

  “平平,不要怕,叔叔這里有糖,給你糖吃,你告訴叔叔,秦嶺阿姨是望著哪邊的山坡看的?”

  看到張為民神奇的從身上掏出來了五六塊大白兔奶糖,平平眼睛都直了,他沒吃過大白兔,但肯定吃過糖。

  咽了一口吐沫,指了指一個方向,說道:“那邊,我看到她傍晚望著夕陽的方向看,在那里發呆。”

  張為民一把就把糖果塞進了平平手里,起身對著李書豪這位村書記說道:“李書記,您說有沒有一種可能,秦嶺不是無辜消失了,而是她回不來了?被困在了某處地方呢?”

  聽到這話,李書豪神色微愣,然后哆哆嗦嗦說道:“你……不會是懷疑她跳崖了吧?”

  這黃土高坡一般的山村,高坡并不缺,懸崖自然也不缺,若是如此,那可就麻煩了。

  “已經過去四天了,人在不吃不喝的情況下,最多堅持五六天,時間緊急啊,李書記,人命關天,組織群眾,拿著照明燈,朝著平平指的方向,找找看吧,萬一找到了呢?”

  要說不知道,還則罷了,可一旦張為民提出來了,他再不同意,萬一以后找到了尸體,那他罪責難逃,倒不是會追究他責任,但內心的譴責對一個樸實的農民而言,不比法律嚴懲來的差。

  “行,我這就組織村民尋著西邊找找看。”

  沒辦法,話題是自己孫子說的,事也是在他家發現的,而且人還是他們村的知青,不管顯然說不過去。

  知會了四個傷者老爹一聲,他們也知道人命關天,哪怕有什么怨言,在人命面前也得憋著,何況人家張為民同志還給錢抹平了此事的恩怨,他們自然不會耍性格,趕緊出去叫人。

  “民哥,您真的認為秦嶺會跳崖?”

  聽到鄭桐這話,張為民不屑撇撇嘴,“說你傻,你還不信,秦嶺你又不是沒見過,她是一個比鐘躍民還瀟灑的女人,上床只是情緒到位了,不脫褲子說不過去,還真以為人家會為了鐘躍民自殺呢?”

  “那你這是?”

  要不說鄭桐是個糊涂蟲呢。

  “這自殺是不會自殺的,但全村目光集中在她身上,心里不舒服,想逃避也是真的,但只要她傍晚外出,能有的意外除了自殺還有很多,比如跌倒摔斷了腿,比如被壞人抓了,總之這種公安都很少抵達的地方,沒人看到就等于沒有法律,什么事都有可能發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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