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一中文網 > 鐵騎三千我無敵 > 第101章 鉤鐮
  沖進縣城的拓拔離很快去而復返,蒙力格手上卻提著一個漢子。

  豹上前問道:“首領,此人是誰?”

  “城中干指引營生的。”

  拓拔離將縣衙中的一匹馬分配給了他,開口道:

  “帶我們去景藝鎮,事成之后自有重賞,要是敢帶著我們瞎繞,砍了你第三條腿!”

  那漢子聞言胯下一緊,哆哆嗦嗦道:

  “大人放心,我一定照做!”

  很快,三千人馬便順著漢子指引的方向而去。

  “首領,這景藝鎮是何地?”

  孩哥好奇的問道,他雖是武省人,還真沒去過這么一個地方。

  拖把離笑笑道:

  “到時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
  這地方是張開山跟他提起的,景藝鎮內全是鍛造各色軍甲器械的工匠,是專門為軍匠所規劃的鎮子。

  如今有機會,拓拔離自是要去拜訪一下。

  隆隆的鐵蹄嚇退了沿途的所有驛站人馬,而馬蹄鐵的加持下,古爾罕在一些崎嶇不平的路上也不怕壞了馬蹄。

  夜色來臨,景藝鎮卻還燈火通明,他們正在加急趕造武省派下來的任務。

  “叮~叮~”

  鐵錘敲擊在燒紅的鐵上,發出有節奏的旋律。

  突然,清脆的聲音突然密集起來,石臺上的鐵好似燒的太疼,也晃動起來。

  “老劉,聽見沒,什么逼動靜?”

  一個工匠向著對面的人問道。

  而那漢子也停下了手中的活計,他也聽見了這不尋常的動靜。

  整個景藝鎮隨之一滯,沒等眾人細細揣摩,答案便自動浮出了水面。

  大批的鐵騎直接殺進了鎮中,幾十個稀松的守衛瞬間便被砍得四分五散。

  “所有人抱頭蹲下,快!”

  原先的部分槍騎兵們大聲喝令著沿途的工匠們,而工匠們也被這一幕驚的不知所措,只好按照命令而做。

  拓拔離看著四周的熔爐與各式的武器,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一抹笑容。

  .......

  武省總督府。

  議事廳中,兩邊的文武官員皆都是屏聲凝氣,靜的都能聽見蠟燭燃燒的聲音。

  主位上,一個不怒自威的老者正緩緩按著自己的太陽穴,此人便是武省總督李自柏。

  “戰事如何了?”

  他扔出一句話,打破了安靜的局面。

  離他最近的一個官員從位子上起來,半身鞠躬道:

  “稟報總督,下午的消息,宣府,居庸關方面皆有惡戰,居庸關雖失,但周圍的守軍已經大體控住了局面,只是...”

  “只是什么?”

  李自柏緩緩睜開眼,半分慵懶的問道。

  下面那官員清了清嗓子道:

  “潼關方面來報,有一支身份不明的騎軍騙開了關隘,已經殺到了景藝鎮。”

  “哼哼,身份不明。”

  李自柏怒極反笑,“什么叫身份不明?除了草原人,還能是什么人?”

  那官員猶豫了片刻道:

  “據說那領頭的手上有半枚虎符,且皆都是人馬具甲。”

  李自柏聞言思沉了片刻,“可是宣府丟失的那枚?”

  “屬下也是這么猜的。”

  那官員恭敬回應道。

  “果然宣府的事情有人在后面搗鬼,左厲風可曾出發?”

  “已經走了半程。”

  “讓他先去剿滅景藝鎮的草原人,務必不要大意,能將宣府攪得天翻地覆的,不是等閑之輩。”

  從旁側又站起一個官員,上前道:

  “總督,那幫子人再厲害,不過三千人馬,不若先讓左厲風先去支援宣府。”

  李自柏緩緩站起來,“劉大人,這三千人都已經流竄到了內地,猶如鉆心之蠱一般,不讓左厲風去,派你去嗎?”

  那官員聞言知曉總督已然生氣,他瞬間冷汗直冒,趴在地上。

  “是屬下愚鈍了!”

  李自柏見震懾效果已然達到,又想到這官員在朝廷中也有幾分倚仗,便賣了他三分面子。

  “罷了,就讓左厲風先去宣府,分出五千人馬截襲這三千蠻夷。”

  “還愿諸位同僚齊心協力,為我武省千千萬萬的百姓,搏出一番太平來,也讓老夫我,能不愧對皇上的隆恩!”

  此言既出,兩邊的官員齊神躬禮道:

  “謹遵總督之令,我等必鞠躬精粹,死而后已!”

  趁著夜色,又有五萬人馬從武府出發向著宣府方向行進而去。

  李自柏站在城墻上,目送著大軍離去。

  “父親,那左厲風向來貪婪,給他的軍餉能被他吞去七成,此次父親又是半路給他安排差事,回來不一定怎么漫天要價呢。”

  一個清秀的少年站在李松柏身邊,這是他的小兒子,名叫李儒。

  李自柏難得一笑,這個小兒子向來聰敏,深得他的喜愛。

  “儒兒啊,會看家護院的狗,能吃些又怎么樣,若是派個中正清廉卻打不了勝仗的,你父親我早就因戰事不利被砍頭了。”

  李儒蹙眉道:

  “可我就是看不慣那左厲風待價而沽的樣子,每次父親用他,他就像個談生意的賤商,明目張膽的將軍餉收入自己的囊中。”

  李自柏聞言搖頭笑了笑,有些事,等到自己這小兒子體會了,才會明白。

  而李自柏口中的左厲風此刻正在行軍途中,他騎在馬上,將一只燒雞啃的不成樣子。

  看他長相,體型雖不大,全身卻貫穿著生人勿近的邪氣。

  “將軍,總督新令!”

  他將手中燒雞扔掉,在身上擦拭了一下,便拿過來讀起來。

  讀罷,他沒來由的笑了一聲,“讓我打多余的仗,那之前的籌碼,可不夠啊。”

  很快,一封糧草吃緊,軍心待定的信便被他擬好,交給了前來的傳令兵。

  “左默!”

  左厲風一聲吆喝,一個比他歲數稍微小一些的漢子騎馬趕來。

  “怎么了,干爹。”

  這是他營中的規矩,大部分的軍官都是他的干兒子或干孫子。

  “你領五千人,去景藝鎮走一遭。”

  那漢子領命邊帶著人馬而去。

  而左厲風則是正常行軍,第二日中午,便遇見了五千正在劫掠的草原騎兵。

  他手下統轄三萬人,走了五千,還有兩萬五千。

  按理說步兵怎也不可能留住騎兵,可是在左厲風的安排下,交錯縱橫的絆馬索很快便留住了這五千人。

  “殺!”

  他率先出招,八千步兵越過絆馬索依次前進,殺來的騎兵被這些步兵齊齊殺倒,驚的騎士們勒住馬腿,觀察起來。

  只見這些步兵所使兵器鏈長數丈,短刃于端,形似鉤鐮,擲出后兵器纏馬,阻敵于外部,非驍勇騎士莫能進也。

  很快,五千騎兵便絕望的發現,馬速越快,反而馬腿被切的更快。

  左厲風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,顯然他早已預料到。

  “一個不要放走,把頭都割下來,弟兄們能不能吃飽可全靠他們了。”

  .........

  同一時間,拓拔離在景藝鎮外結陣,打量著殺來的五千士兵。

  看著這些鉤鐮兵,他沒有第一時間進攻。

  而鉤鐮兵們布置好絆馬索,確保他們跑不了后,兩支軍隊便對峙起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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