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一中文網 > 鐵騎三千我無敵 > 第102章 擊退
  景藝鎮外,視野開闊,遍是結陣的士兵,軍旗蔽野,煙塵彌漫。

  幾座塔盾被放在最前方起防御作用,這樣的盾牌幾乎能夠抵御住大部分騎兵,但是對于像拓跋離這樣的重騎兵,還是捉襟見肘。

  可是拓跋離卻始終沒有下達進攻的命令,他看著那一排排森立如林的刀鐮兵,總是感到一陣不祥。

  “你說此物專克騎兵?”

  拓跋離手中拿著一個刀索鐮觀察著。

  在高頭大馬的圍繞下,一個古銅色的漢子唯唯諾諾道:

  “小人不敢有半點虛言。”

  這漢子是專門造刀索鐮的軍匠,再聽了他的解釋后,更加肯定了拓跋離的判斷。

  “全軍下馬,備戰!”

  刀索兵們見對面的騎軍下了馬,組成一道黑色洪流,虎視眈眈的舉起了手中的兵器。

  拓跋離嘴角冷笑,自己的這三千莽漢,上馬是重騎兵,下了馬可就是重步兵。

  鎮子前方地界有限,只能提供最多一千人的戰場。

  于是,雙方各出出了五百人,向著中間地帶推動。

  拓跋離握著彎刀,帶著軍陣推進一百步后,大喊道:

  “射!”

  五百虎士從腰間解下袖珍弩箭,向著前方平射而去。

  這是拓跋離在景藝鎮中所得,喚作‘水連珠’。

  不僅體型小方便攜帶,而且無需費力,雖是袖珍弩,卻跟它的名字一樣,可以一直連射。

  咻咻的刺箭飛出,一些沒有被塔盾防護的隆朝甲士應聲倒地。

  就連主將左默為了躲避,也摔倒在地,沒空理會身上泥濘,他急忙站起喝到:

  “將盾牌立好,這是試箭,連射就要來了!”

  沒等他再安排,如同蝗蟲般密集的小箭便穿射而來。

  砰砰的打在盾牌與甲胄上,雖不致命,卻極易受傷。

  左默心中后悔,忘了此地是景藝鎮,可是有大量的軍甲器械。

  “這幫蠻子有馬不騎,氣壞我也!”

  他躲在塔后憤怒道。

  “前進!”

  置于死地而后生,如此被動下去,不說死多少人,怕是士氣會被損耗個七零八落,于是他下令開始推進。

  幾個大漢將塔盾搬起,開始向前推進。

  箭羽帶起一陣呼嘯的風聲,將落葉一同帶著前進。

  刀鐮兵們何時遇過如此的局面,他們向來是捕獵者,忍著被蜜蜂蟄咬的疼痛,幾十個軍甲哼哧哼哧的喘著粗氣,快速向前殺去。

  拓跋離眼見對方已然殺到,便令人收了水連珠,準備近戰。

  “豹攻其左翼,孩哥殺其右翼,切記此物不可被拉開距離,快速突破!”

  二人領命,便各領了一百人向著左右而去。

  豹率先與刀鐮兵兵戈相向,只見這些兵甲手中兵器如毒蛇一般向前擲出,豹身后十幾個兀爾術部人直接被夾住了雙腿,拉著進入陣中,生死不明。

  得虧玄甲,若是沒有玄甲的防護,怕是雙腿在被刀鐮觸碰的剎那,就得被砍斷。

  若是換作馬腿,幾乎是必死之局。

  豹腦海中響起拓跋離的告誡,對付這些刀鐮兵,就得快速突破,靠近了打。

  “弟兄們,人死逑朝天!讓他們看看,咱兀爾術部可是會吃人的!”

  沒等眾人響應,豹便單刀直入,向著那面塔盾而去,幾把刀索鐮飛來,被他一一擊落,一個順勢飛蹬,便如同虎躍羊群般落入了敵陣之中。

  血肉橫飛,慘叫,嘶吼,十幾個被拉入陣中的玄甲兵被他一一救起,十幾個大漢在陣中便殺出了一片真空。

  外面殺近的幾十個玄甲大漢看豹如此勇猛,頓時熱血沸騰,也嘶吼著加入了戰斗。

  同一時刻,孩哥也穿破了右翼的塔盾,帶著人殺進了陣中。

  這些玄甲軍士雖不膘肥,卻是體壯,人均一米九的壓迫感瞬間便讓隆朝士兵存了怯戰之心,而如此近的距離,他們手中兵器的優勢也蕩然無存。

  左默眼見不敵,陣勢已有潰敗之勢,急忙下令舉起黑旗,召集后面的軍隊向前再補充。

  拓跋離見對方增了人馬,急忙派人前去阻隔,蒙力格拖著流星錘,如一頭蠻熊般,帶著人馬躍過戰場,前去阻攔。

  呼呼的風聲響起,蒙力格手中的流星錘鏈子還是更勝一籌,將塔盾與后面的人一齊砸爛,直接從正面裁開了一個口子,后續的黑色洪流便魚貫而入。

  左默心中焦急萬分,他此刻才發現自己還有一個不利因素就是他的軍隊可是面向著太陽,而拓跋離卻是背對著太陽。

  “首領,已經準備好了!”

  一個斥候從鎮子中急匆匆的跑了出來稟報。

  拓跋離向后看去,只見已有五百古爾罕四肢都被綁上了鐵護腿,這下可真是全身披甲了。

  拓跋離本來之前便有這樣的想法,只是試驗一番后,實在是影響馬速,便取消了這一護甲。

  如今為了對付眼前的刀鐮軍,他又想起了這一產物,直接從景藝鎮就地取材,快速的為五百匹馬裝備完全。

  “上馬,隨我來!”

  拓跋離一身吆喝,便有五百玄甲棄身上馬,轟隆隆的奔騰起來。

  這五百人懷中皆都擎著馬槊,成錐形戰陣跟隨著拓跋離向前殺去。

  拓跋離手中馬槊長兩米有余,造質可和騎槍不同,乃是取上等韌木的主干,打磨后用油反復浸泡暴曬,直到用刀砍上去有金屬之聲才可。

  所以大量的時間成本,讓馬槊造價奇高,只從景藝鎮中找到了六百余把。

  很快,五百騎便繞過了兩處戰場,向著后方的隆朝主力而去。

  而刀鐮兵見狀自是大喜,他們站的快要被太陽曬爛了,打騎兵,他們可是專業的。

  拓跋離跨下坐騎最先受到了飛來的刀鐮絆馬,只聽一聲金屬的碰撞聲,并沒有他們期盼的馬蹄分離。

  刀鐮兵不死心,按住刀上機關,沒等他們用力,卻被拉的向前撲倒,帶倒了一大片人。

  很快這些甲士們便發現了這尷尬的一幕,自己平時的方法根本無法將馬腿斬斷,而且這些馬力氣十分大,若是他們強行阻攔,倒下的只能是自己。

  馬雖不快,但沖力已足夠殺人,拓跋離手中馬槊刺出,順著甲片的空隙直接將一名士兵的頭戳到了地上,一股鮮紅的血柱沖天而起。

  很快,幾十道血色噴泉齊齊出現,騎兵們將隆朝軍隊踐踏在鐵蹄之下,專克騎兵在此時成了一個笑話。

  在連續踐踏的了幾個戰陣之后,甲士們便主動放棄了他們的指揮官,互相依靠著向后撤去。

  拓跋離見其撤退陣型不亂,遠處又有密密麻麻的絆馬索,便帶著人馬回身去殲滅那些還在交戰的刀鐮兵。

  隨著孩哥一槍將左默的喉嚨捅破,宣告了他們這次防守的勝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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