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衡輕描淡寫的掃了徐曼麗一眼:“我早就知道是她傳的。”
徐曼麗臉上笑一僵。
邊上立刻就有人接話:“哈哈哈……人家小兩口感情好。”
這么久了,也不知道寧枳吃個東西吃到哪兒去了。
顧衡剛好抬眼一看,然后就見寧枳和顧浮影并肩走,寧枳身上還搭著顧浮影的外套。
這個時候顧衡身邊有人恭維道:“顧少夫人聰慧,醫術高超,名聲又好,和顧總簡直是神仙眷侶。”
顧衡的眸色暗沉,語氣聽不出來是什么意思:“老婆么,當花瓶放在身邊寵著就行,要腦子做什么。”
寧枳轉個彎過來就聽到了顧衡的這句話。
圍著顧衡的一群人當然也有幾個看到了寧枳和顧浮影。
寧枳的臉色如常,鳥都沒鳥顧衡,想繞過顧衡走。
顧衡看到他們兩個人又混到了一起,神色不虞,抓住寧枳:“眼瞎嗎?沒看到我?”
寧枳:“是啊,花瓶要眼睛做什么。”
寧枳身上濕,黏著也不舒服,急著去收拾一下:“放開。”
顧衡當沒聽到,還能裝樣子對李特助說:“李鈺,招待一下各位老總。”
說完,拉著寧枳就走。
寧枳的手臂被顧衡扯得生疼,寧枳扯了幾下沒扯出來,也火大:“松開!”
寧枳總算是掙扎開,顧衡看她一臉不悅的模樣,嘲道:“到哪兒都不忘找你的舊情人敘舊?”
寧枳:“犯病回去犯。”
她沒工夫在大庭廣眾之下陪顧衡發瘋。
顧衡:“把衣服脫了。”
寧枳反而裹得更緊了一些:“我的裙子……”
她還沒說完,顧衡就冷著臉把顧浮影的衣服給她扒了。
衣服一脫,冷氣就重新沾染上衣服上的酒漬,寧枳打了一個哆嗦。
顧衡一頓,冷著臉想把自己的外套給寧枳披上。
寧枳不耐煩說道:“多此一舉,有這個必要嗎?”
說完,寧枳轉身就走,找了個侍者小哥帶路去收拾裙子。
用吹風機先把裙子吹干凈,湊合穿,寧枳打了好幾個噴嚏,總感覺不是冷的,是顧衡在罵她。
電話鈴響了,寧枳從包里掏出手機,接通:“怎么了師兄?”
張宏:“和你商量個事兒,有節目找到咱們醫院做宣傳,一個科普向的綜藝,嘉賓有楚江,你……”
寧枳:“行,我去。”
張宏都沒想到寧枳能答應的這么爽快:“啊……去?”
寧枳“嗯”了一聲:“明天去醫院說。”
她不想讓秦妍再這么蹦跶了,煩。
收拾完出來,剛要去宴會主場,寧枳正好撞見時霧。
時霧走過來:“找你好久了,我爸說你跟著顧衡呢,剛剛去看了一下也沒找到你,你干嘛去了?”
“被潑了香檳,去收拾一下。”
“顧衡都沒陪你?”
“他腦子有病,非得把顧浮影給我披的衣服扒了。”
時霧突然語出驚人:“顧衡不會是吃醋了吧?”
寧枳被時霧一句話搞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:“別瞎說,我和他純純的協議婚姻,吃個什么醋?”
時霧朝她擠眉弄眼:“指不定他喜歡上你了呢?”
寧枳想到顧衡那股風|流勁兒,一扯嘴角:“他就是那樣,隨便來個女的都留情。”
時霧:“那你不去看住他,他在那邊剛剪完彩,遞剪刀的時候禮儀小姐的眼神都快拉絲了。”
寧枳:“人家樂在其中,我去湊什么熱鬧。”
狗東西,還想讓她當花瓶。
這世界上能讓她當花瓶的男人還沒生下來。
時霧:“也是,不要和男人一般見識,陪我去夜宴逛一圈,什么樣的男人沒有。”
寧枳想到那句花瓶,冷笑一聲:“是,男人么,器大活好能用就行。”
剛巧顧衡隨著一眾老總往這邊走,聽到了寧枳這句話,腳步一停。
顧衡身后的幾個老總,臉上的神色比調色盤還精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