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霧想到上次在夜宴上頭連顧衡都罵的事情,菊花一緊,生怕顧衡看到她找她算賬,對寧枳說:“我突然想起來我大舅子的嫂子的姐姐的二姑今天也來了,我去看看她。”
時霧這個不靠譜的,二話不說夾著尾巴就開溜,留寧枳一個人面對狂風驟雨。
顧衡還沒發作,寧枳就率先挽住他,堵住他的嘴:“老公你去哪兒,我找了你好久。”
顧衡似笑非笑,在寧枳耳畔小聲說道:“你是找我還是找器大活好的男人?”
顧衡也知道這種話題不能讓別人聽見,要臉。
寧枳:“你怎么這點信心都沒有?我又沒說器大活好不是你。”
顧衡還沒說話,徐曼麗在一邊突然開口說:“看見顧少和寧小姐這么恩愛,姐姐在天之靈也安息了。”
徐念為了救顧衡去世的事情,所有人都知道,當然也知道,本來顧家這個項目,徐家就是削破腦袋,標書都遞不進去。
徐念一條命,算是讓整個徐家綁住顧家了。
徐父咳了一聲,假模假樣的說徐曼麗:“都過去這么久了,談這些做什么。”
徐曼麗看了寧枳一眼:“是我不好,不該在這個時候提這種事情。”
有人說道:“沒事,這都過去多久了,相信顧少夫人也不會介意的。”
“哈哈,是啊,誰年輕的時候沒個白月光。”
徐曼麗在寧枳面前提這事兒,所有人暗地里看寧枳的目光不是帶著同情,就是看好戲。
畢竟死了的白月光,殺傷力才是最大的。
寧枳垂著眸子,沒說話。
誰知道顧衡卻說:“我和徐念只是朋友關系,我很感激她的救命之恩,但是我不希望其他奇奇怪怪的謠言出現在我耳邊。”
連寧枳都沒想到,顧衡會主動澄清這件事情。
徐父臉上的表情被顧衡一句話說的悻悻然:“是……是這樣的……”
本來兩個人最多就是個青梅竹馬。
顧衡帶著寧枳去別處敬酒。
徐曼麗在原地看著兩人的背影,一跺腳:“爸,我可聽你的話一直在顧少眼前晃,但是你看……”
徐父瞥了她一眼:“你急什么。”
一個徐念,能不能綁住顧家一輩子還說不準,徐父還想借希望在徐曼麗身上。
顧衡能結婚,自然也能離婚。
徐曼麗一撇嘴:“顧少根本就沒把我當回事。”
徐父說道:“沒有一個男人不喜歡打野食的。”
徐曼麗猶豫道:“可是……”
徐父說道:“你這點手段就跟小孩子過家家似的,你得先讓他感興趣。”
徐曼麗本來都萌生了一點退意,愣是讓徐父說的又游移了起來。
顧太太多威風,身上的禮服連模特都沒穿上過T臺,就先送到寧枳那由她挑選。
那些珠寶首飾包包,她攢一年的零花錢都買不起一個。
能勾搭上顧衡,多有面子的事情。
徐曼麗一咬牙:“我知道了。”
晚宴結束,寧枳忍了一天這件沾酒的衣服了。
回到顧家,剛脫了禮服,寧枳從衣帽間出來,就聽顧衡說道:“我欠徐家一條命,但是我對徐曼麗沒別的意思。”
寧枳顯得有點漠不關心:“顧少不用和我解釋,你在外面怎么玩都行,別燎到我腿毛讓我丟人就行。”
顧衡說道:“放心,顧少夫人只會是你。”
寧枳說道:“你的意思是讓我安心當花瓶嗎?”
顧衡看她:“寧主任不也是只要求男人器大活好就行了嗎?”
寧枳總感覺非要和顧衡爭是誰先說的這個話題,簡直幼稚無比。
寧枳不耐煩道:“滾開。”
“寧主任要求這么低,不如試試我?”顧衡湊近她:“還不用去外面找其他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