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瘋狂掙扎,怒了:“你究竟聽誰的,我是你老大還是她時候你老大!”
都到這個份上了,秦年也不想隱瞞了。
秦年頓了一下,實話實說:“秦妄姓秦,我也姓秦。”
幸光渾身一僵,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。
“死叛徒!你放開我!”
不過現在的幸光,不論怎么發火,都毫無威懾力了。
寧枳讓秦年把幸光帶去秦妄那。
她猶豫了一下,還是問顧衡:“你那條線路,真給光頭了?”
顧衡一挑眉:“不然呢?”
不過胃口太大,也要看他吃不吃得下。
顧衡現在可不想和寧枳說這個。
他只是優哉游哉的說:“你可別忘了,你之前答應過我什么。”
寧枳的表情活生生的凝固了一下。
兩個小時后,寧枳把答應顧衡的“事情”兌現完,累的完全不想動彈。
顧衡抽著一只事后煙,去接孟朝的電話。
顧衡:“這么快就完事了,你出手了?”
孟朝的聲音無辜極了:“沒啊,是他自己帶著令牌去提貨了。”
光頭一個生面孔,還想一口鯨吞掉這么多東西,怎么可能。
他把那條路線上的貨都提了出來,有些勢力看著眼紅,就他從秀羅堂帶出來的那點人,都不夠這些勢力殺的。
有令牌又能怎么樣,本來就是一群刀口舔血的,只要利益足夠,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。
孟朝拿著望遠鏡在遠處看著光頭等人的慘狀,那些準備劫貨的人,已經把光頭逼得走投無路了,估計掙扎不了多久就要團滅了。
孟朝嬉皮笑臉的:“這些人本來就有異心,留在秀羅堂也沒好處,咋,你還幫你的便宜閨女掃清障礙?”
顧衡吐了一口煙圈:“做個順水人情而已。”
誰管那便宜閨女了,不都是為了寧枳。
……
幸光自從身邊沒了那些狐假虎威的人和身上那些毒,威懾力已經大不如前了。
沒人幫她忙,被秦年氣哭了好幾次。
幸光鬧脾氣,不想待在執法堂了,非要回秀羅堂。
無意間知道這事兒的顧衡嗤笑說:“你們秀羅堂該叛變的都叛變完了,你回去找死?”
幸光一直對顧衡朝她開過槍的事情耿耿于懷。
她恨死顧衡了,但又偏偏打不過他。
顧衡:“秀羅堂的爛賬我就勉為其難幫你處理了,權當是你爹我給你的見面禮。”
幸光氣得翻白眼:“誰要你當我爹!”
顧衡陰惻惻的說:“我沒有你媽這么有耐心,對你走感化路線,我給你兩個選擇,要么當我閨女,好吃好喝,要么現在我就把你提拎回秀羅堂,光頭已經死了,沒人幫你管事,你還得再挑個冤大頭,不過要是再發生叛變的事情,可就沒這么好運氣,再有人給你擦屁股了。”
本來還嚷嚷著要回秀羅堂的幸光,被顧衡說得硬生生一噎。
秦妄過來,剛好就聽到了顧衡威脅人家小姑娘。
秦妄瞥了顧衡一眼:“你又嚇人家,小心寧枳知道了。”
顧衡故意在幸光面前說:“寧枳都不管她了,也無所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