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說是這幾個專業的實驗員了,就是所長也覺得大為震撼。
所長好奇地問:“所以寧醫生師承何處?”
不太好講。
寧枳報了張宏他們的家門。
“張氏。”
所長震驚:“這不是著名的中醫世家嗎?”
結果寧枳現在是西醫神經外科的醫生。
所長:“那你西醫這些……難不成是自學?”
寧枳點點頭。
差不多吧。
除了學校里的,實踐就是在國外那幾年學的。
這會被打擊到的不只是實驗員了,就連所長也開始幽怨起來。
靠,所以那么牛逼的citrus居然是自學成才。
人家本職還不是西醫。
這就是人和人之間的差別嗎?
……
寧枳幫一群人解決了這個問題之后,后來幾次去研究所,都有人抓著寧枳,眼神十分火熱地問:
“你真的沒打算干我們這行嗎?”
把寧枳都有些搞怕了,一連幾天都沒敢去。
就他們那眼神,寧枳生怕自己再拒絕幾次,他們能直接把她給綁了逼問她到底干不干。
這天寧枳剛從手術室出來,有護士來問:“寧主任,5014床病人找您。”
寧枳以為是新轉來的患者,結果一過去,才發現是徐念。
而且徐念的病床邊還有一個熟人。
秦思明。
之前在賽車場喝醉了酒,把她當成賽車寶貝的那位二世祖。
徐念對秦思明說道:“思明哥哥,這位就是衡哥哥的夫人。”
秦思明看到寧枳之后也瞪大眼睛,想到之前被打了一頓,瞬間有點牙疼:“怎么是你?”
徐念驚訝:“原來你們認識?”
寧枳淡淡地掃了秦思明一眼,才對徐念說:“不認識,徐念小姐是把我叫過來當猴看?”
徐念柔柔弱弱地說:“他是我哥哥,我只是想讓他看看你。”
寧枳怎么不知道徐念什么時候多出來了一個哥哥。
寧枳看著她停留了半秒,才說:“他又不是我哥哥,你才自殺完,不如多休息,少做些費神的事情。”
那意思明顯的就差點沒直接說出來了。
讓她少做點妖。
徐念的聲音及其無辜,聽上去甚至還有些失落:“我和衡哥哥的關系好,我以為我和寧小姐也能成為好朋友的,是我想多了。”
一個長得很乖巧又帶著病氣的年輕女孩子這么說話,基本上沒人能拒絕。
但寧枳只是輕描淡寫地“嗯”了一聲,說:“的確是你想多了。”
徐念的眼眶泛紅,不知道是在思考先哭一場還是直接割腕的好。
秦思明護著徐念,一聽寧枳那不客氣的話,直接怒了:“你怎么說話的!”
寧枳微嘲說:“上次的打挨夠了?又支棱起來了?”
秦思明大概是從小順到大,沒遇到過寧枳這樣不客氣的人,甚至都沒有吃過虧。
所以他一被寧枳提起當時的事,就面目有些猙獰:“沒有門第血統,靠著沖喜才嫁到大家族里的女人,倒是挺狂,等顧衡不要你了,我倒是要看看你能還剩什么。”
寧枳淡然說:“沒有任何一個女人離了男人活不了,我也只聽說貓貓狗狗才講究血統,倒是沒有聽過人類還有這一說。”
秦思明:“你別以為仗著顧衡我就不敢動你,我想弄死你,易如反掌。”
寧枳不置可否,輕輕冷笑了一聲:“我等著。”
她話音剛落,門口傳來一個清亮的女聲:“你又要弄死誰?”
寧枳抬眼看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