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不祎的話說的很圓滑,至少沒有說出嫌棄周甲第的意思。
楊夏對著和楊不祎笑了一下。
“那就不出去了,晚上我們在家好好慶祝一下。”
楊夏話剛說完,周甲第便舉手示意道:“我去訂蛋糕!”
眉目刮了周甲第一眼,楊夏有些恨鐵不成鋼道:“蛋糕也算是驚喜了,說出來就不靈了。”
周甲第尷尬的撓了撓頭。
在楊不祎的面前,他的智商基本為負。
“那我走了……”
“等下!”
楊夏看向周甲第。
“買蛋糕的時候,幫我買一箱茅臺回來。”
周甲第咧嘴笑道:“茅臺那玩意,女生喝了不合適,我帶了幾瓶上個上級的紅酒,女生喝的話剛好合適。”
“讓你帶你就帶,我哥從不說廢話。”楊不祎喊了一句。
周甲第訕訕的笑道:“好。”
回應完便屁顛屁顛的走了。
唐三領完藥和神液和楊夏道別走了。
不過,她們也只是暫且在附近住下,只有等牧子的病情確有好轉,她們才會安心回到家里面。
自從牧子病了之后,唐三原本保持的14年創作不斷更的記錄,也停了。
斷更是在牧子最為病危的時候。
他說:“把珍貴的東西送給最愛的那天。”
恰好斷更的那天,是他和牧子結婚十一周年的紀念日。
——
看到唐三離開。
楊夏看向楊不祎:“干嘛不去金陵,好好的宰周甲第一頓不好嗎?”
不祎搖搖頭。“我和他又不熟,萬一他變壞了怎么辦?”
不怕壞人變好,就怕好人變壞。
周甲第在楊不祎的心目中其實印象還不錯,但也僅僅只是那天他來學校接自己,然后給了那些妄自非議的女人一巴掌。
那一巴掌,讓楊不祎看出了,周甲第并不只是跋扈的草包。
而對他的了解也僅此而已。
“他不敢!”
“為什么?”
楊夏笑了一下,不知道該怎么解釋。
但作為一個官富二代,玩了那么多的女人,忽然對一個女生臉紅了,那他絕不會輕易褻瀆之。
“我也不知道,但從我對他的了解來看,周甲第不是那種人。”
楊不祎白了楊夏一眼。“你居然還讓我和他去。”
“你這不是沒去?”
“那是我不愿意去。”
楊夏笑了一下。
“我知道你不愿意去,才不想打擊周甲第。”
楊不祎目光一愣。“你早就知道了?”
“不然。”
楊不祎無語:“就你會做人。”
“老哥懂你!”
楊不祎驀然露出一股不易察覺的笑容,從座位上站了起來,表情強忍著興奮。
“那我回去了。”
“回吧。”
楊夏忽然想起了什么。
“哦對了……”
不祎回過頭來。
楊夏笑了起來。
“生日快樂,十四了,丫頭。”
楊不祎終于還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,臉上的梨渦無比燦爛。
——
中午是嬸子和肖若花一起做的飯。
相比較于婉兒做的。
嬸子做的比較粗放,沒有那么精致。
飯是肖如雪送過來的。
門外的病人,越來越多,楊夏根本沒空回去吃飯。
把飯菜放到桌子上,肖如雪一臉笑容的看著楊夏。
“我是肖若花還是肖如雪?”
肖如雪故意壓低了嗓子,表情也故意溫和。
楊夏抬頭看過去的時候,的確有些恍惚,實在兩姐妹長得太像了。
就連臉上都是干凈的沒有一點瑕疵。
楊夏從座位上站起來,靠近肖如雪,雙手捧住對方的臉頰,嘴巴立馬朝著對方的嘴唇親了過去。
肖如雪面部一怔,立馬掙脫開對方的雙手,后退了一步。
“你干嘛?”
楊夏笑了起來,扭過頭去把籃子上的飯菜拿了出來,一邊拿一邊說。
“好了,別裝了,你是小雪姐。”
肖如雪瞪著他。
一邊瞪一邊走,等走了幾步遠才喊了一句“流氓!”
楊夏笑了起來。
等把飯菜拿出來,楊夏喊道:“婉兒,鐵柱鐵砣,吃飯了。”
“來了!”
因為病人太多。
而且病人們根據楊夏的要求,大部分都帶了現金過來。
所以原本用蛇皮袋裝的錢,現在變成了用籮筐裝。
一個裝不下去就倒進藥房,清空了再裝。
藥房里面的錢,堆積如山。
鐵柱和鐵砣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的錢。
搓了搓手,鐵柱鐵砣在桌子上坐了下來。
婉兒洗了手才進來。
剛一坐下。
楊夏從籮筐里面拿出兩沓錢,一沓遞給婉兒。
“那,這是分紅。”
婉兒看著那一沓紅色鈔票,不解的看向楊夏。
“神仙哥哥,我的工資你已經付過了。”
“工資是工資,分紅是分紅,收了吧!”
婉兒抿了抿唇,楊夏索性直接把錢塞到了婉兒的口袋里。
“你別受之有愧,老板我賺了錢,總不能苦了身邊的人……跟著我,就是要讓你們發家致富的。”
說完,楊夏又把另外一萬塊遞給了鐵砣。
“這是你拍賣神液的獎金。”
鐵砣笑嘻嘻的伸手接了過來。
“謝謝楊哥,祝楊哥您大吉大利。”
鐵柱在一旁眼巴巴的看著。
鐵砣從里面抽了兩張出來,遞給鐵柱:“那,不許亂花,聽到沒。”
鐵柱當即嘿嘿的笑了起來,拿過錢塞到口袋,有些不太放心后,又伸手摸了一下,然后對著大家笑了起來。
欲望低,想法簡單的人,就特別容易被滿足。
“吃飯吃飯。”
楊夏站起來從藥房里面舀了半升神液。
回來每人分了半杯子。
“喝吧!”
鐵砣看了一眼杯子里面的藥酒,聞了一下味道,隨后詫異的看向楊夏。
“楊哥,這是神液?”
楊夏點點頭。
“這么珍貴的東西,給我兄弟兩喝豈不是糟蹋了?”
楊夏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肉塞進嘴里,咀嚼了兩下,喝了一口酒。
“都是自己人,什么糟蹋不糟蹋的。”
“這一口下去,得十幾萬吧?”
楊夏點點頭。“也就是我楊夏的人有這待遇了。”
鐵砣目光中閃過一絲赤誠。
“謝謝楊哥,那您為什么不留著賣?”
楊夏笑道:“雖然這玩意不便宜,但自己人喝還是夠的,物以稀為貴,不能賣的太頻繁,只有保持神秘和價值,才能賣出好的價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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