鐵砣若有所思,拿起酒杯。
“我敬您楊哥。”
“我也敬您。”鐵柱在一旁有模有樣的學著。
婉兒也拿起了酒杯。
自從被楊夏調養了一番之后,婉兒這姑娘是越發的好看了起來。
“嘖嘖……好酒。”
鐵砣不舍得喝,只喝了一小口,那叫一個神清氣爽。
鐵柱不一樣,半杯子酒一口下肚。
還沒來得及品嘗味道,杯子就見底了。
鐵砣拍了一下他的頭。
“暴殄天物!”
鐵柱“嘿嘿嘿”的笑了起來:“好喝!”
“能不好喝嗎,半杯子就是一百萬。”
——
下午,楊夏加快了看病的速度。
到了晚上七點結束。
別墅內。
婉兒提前回去和嬸子肖若花一起,做了滿滿一桌子的好菜。
這些菜都是周甲第從縣城買回來的。
什么龍蝦,帝王蟹,鮑魚……
生平第一次進入菜市場,所有的東西,都往貴的買。
不僅買了菜,還買了一個五層的大蛋糕。
這個蛋糕,周甲第愣是跑了十幾家蛋糕店才買到。
就這五層的六十多磅,五十多斤重,周甲第還嫌棄不夠檔次。
一桌子的海鮮上面,還擺放著三瓶葡萄酒。
兩瓶98年的拉菲。
一瓶96年的羅曼尼康帝。
這些酒都是從父親的酒窖里面順手拿的,也都是政客商人們送的。
每一瓶都價值幾十萬甚至上百萬。
可以說是非常的奢華。
“三叔怎么還不來?”周甲第看了一眼別墅門口。
因為楊夏沒來。
即使肖愛民和嬸子,也不敢上桌。
畢竟這別墅的一家之主還是楊夏。
如今楊夏的地位逐漸上升。
誰能不給他面子。
周甲第雖然有些不耐心,但還是老老實實的等著,眼睛時不時的看向楊不祎。
見楊不祎臉上沒有一絲急躁。
想來也是把楊夏當成了家庭核心頂梁柱。
畢竟楊夏是楊家嫡長子。
這傳了千年的家庭傳統,年長為尊,千年不變。
楊不祎能懂,周甲第也就平靜了一些,要是換做以往,別說三叔,就算是黃叔二叔,要讓自己等,他最多五分鐘就拍拍屁股上桌了。
肖若花肖如雪曹荊棘和曹白釉就更不用說了。
只要她們或者誰沒有過門!
楊不祎少說也算是半個女主人。
大概又等了五分鐘左右。
楊夏鐵柱鐵砣走了進來。
周甲第著實有些等的不耐煩了,長舒一口氣道:“三叔,你這也太不重視妹妹的生日了。”
“叫姑姑!”
“噗。”
曹荊棘笑了起來。
周甲第翻了一個白眼。“攤上你這個老哥,真是妹妹的損失。”
“不許說我哥!”
楊不祎看向周甲第。
周甲第識相的閉嘴,臉立馬又紅了起來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“好了,好了,吃飯吃飯。”
楊夏入了座,其他人也就跟著上了桌。
每個人杯中倒滿酒。
楊夏拿著酒杯站起來,看向身旁的楊不祎笑道。
“今天是我妹妹生日,感謝大家過來給她慶生,長兄如父,我提三杯。”
“第一杯,祝我妹妹生日快樂,前程似錦。十四歲了,在法律意義上,算是婦女了,開始要有自己的人生和見識,做出的每一個決定,都要為此負一定的責任。當然,我對她不會強加自己的愿景,要求未來能大富大貴。只希望她以后每天都能開開心心,笑對生活,開心就好。”
說完,一杯酒下肚。
楊不祎感動的淚眼婆娑,跟著了喝了一杯,結果嗆的不輕,眼淚也跟著嘩啦啦的流了下來。
周甲第連忙遞了一張紙巾過去。
“第二杯。”
楊夏看向大家。
“我能走到這一步,不容易,多虧了大家的幫忙。我是一個俗人,為人處世的方法很簡單,待我刀兵者還以刀兵,他人待我以水滴,我還之以江河。”
說完,再次一飲而盡。
大家跟著喝了一杯。
鐵砣和鐵柱的目光炙熱,帶著崇敬。
曹荊棘目光如炬。
曹白釉笑了笑,覺得有趣……
“第三杯,啥也不說,都在酒里。”
說完,楊夏又一飲而盡。
周甲第瞇了一下眼睛,奇怪道:“三叔,你這是在騙酒喝?”
楊夏笑了起來,砸吧了一下嘴。
“這酒真不錯!”
好些人翻了一個白眼。
楊不祎笑逐顏開……
看到不祎笑了,周甲第也笑了。
他喜歡看楊不祎笑,堪比世界上所有的盛景。
晚飯一直吃到九點多。
三瓶好酒喝了一個光。
楊不祎十四歲被楊夏允許喝了一小杯,臉紅了起來更好看。
曹白釉喝的最多,知道曹荊棘身體不好,所以幫著擋了不少酒,大家以為她是像曹荊棘一樣的虎妞,結果喝著喝著就喝高了,醉醺醺的在桌子上撒了一會兒酒瘋。
耍酒瘋的女人最容易暴露身材,鐵柱和鐵砣看的眼睛都直了,哈喇子流了一地。
但兩人也就隔岸觀火,當風景欣賞領略一番。
知道這種級別的妞,都是楊哥的。
曹荊棘看不下去了,扶著曹白釉上了樓。
曹白釉揮舞著手:“敬自由!”
楊夏笑了一下。
肖愛民第一次喝這么好的葡萄酒,貪了幾杯,后勁有點強,倒床就睡,呼嚕聲四起。
肖若花姐妹兩喝了一個微醺,倒也是平添出了幾分美艷。
婉兒知道自己要干活,只喝了一小杯。
至于周甲第,能讓他醉的,只有楊不祎。
楊夏喝的最多,但也是酒量最好的。
98年的拉菲95年的羅曼尼康帝,絕對是有價無市。
俗人有俗的活法。
喝完酒,渾身暖烘烘的,很舒服,身體過濾掉酒精,剛剛看到曹白釉的身體,倒是生出幾分欲望,去衛生間洗了一把臉壓了下來。
等嬸子從樓上下來。
楊夏看向她們說道:“嬸,你和花花小雪姐去叫附近的村民們過來吃蛋糕唄,最好把小朋友們也叫過來。甲第買的這個蛋糕太大了,不能浪費。”
“這大晚上的,都睡了吧?”肖若花說道。
嬸子點點頭。
“鄉下人睡得早,孩子也是。”
“總是有沒睡的。”
這時,肖如雪忽然想到了什么,上了樓,從肖愛民的衣服上翻出一把鑰匙,“噠噠噠”走下樓,看向ta們說道:“你們不用去,交給我好了,我保證幫你們叫一群小孩過來,把這個蛋糕吃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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