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

    溫爾晚懶得跟他無法溝通,扭過頭去。

    他長著一張那么俊美雕刻般的臉,卻有一張不饒人的嘴!

    “跟來。”慕言深撂下話。

    她不情不愿的走到主臥門口,溫爾晚正要打開被子,腰身一緊,他將她抵在墻上。

    “兩萬,我給你。”他啞聲道,“你履行妻子的義務。”

    “你你來真的?”

    “怎么,錢拿了,不想辦事?嗯?”

    溫爾晚緊張的撓著掌心:“慕言深,你不會碰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么?那,試試。”

    慕言深的手開始游移。

    .

    “慕言深我,我是你仇人的女兒,你真的下得去手嗎?”

    這句話一說出來,氣氛瞬間凝重。

    溫爾晚只能這樣激怒他,來換取自己的安全!

    “是,多謝你的提醒。”慕言深扣住她的后腦勺,從牙縫里擠出聲音,“但你別想就這么算了!”

    “兩萬塊我以后會還你的!”

    “取悅我,就不用你還。”

    溫爾晚瞪大眼睛。

    他,他

    “你沒得選。”慕言深說,“從你落在我手里的那一天,就徹底失去選擇權了,懂么。”

    溫爾晚當然明白,他所說的“取悅”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女人取悅男人。

    “嗯?”慕言深挑眉不爽,“還不開始?”

    溫爾晚咬著下唇:“你可以去找蘇芙珊。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舍得現在就碰她,”慕言深探身過來,鼻尖碰著她的鼻尖,“當然是留在新婚夜了而你,隨便糟蹋!”

    看看,被偏愛的蘇芙珊,永遠有恃無恐,她卻毫無自尊!

    慕言深向來說一不二,她今晚注定是逃不過了。

    心一狠,溫爾晚閉上眼,準備豁出去。

    突然,她的身子被狠狠的甩了出去——

    慕言深的暴怒聲響起:“你果然愿意,真是下賤啊溫爾晚!”

    她的后背重重的磕在床角,很疼,心里卻只覺得解脫了。

    真好!

    慕言深終于厭煩她了!

    看著她眼睫輕顫,臉頰上一片紅暈的樣子,慕言深身體更是熱得厲害。

    不能這樣下去了,他再玩弄她,遲早把自己玩進去!

    畢竟他是一個正常男人!

    坐進跑車里,慕言深撥通了威廉的電話:“你給我寄的那些藥,是不是有副作用?”

    “確實是有那么一點點”

    “直說!”

    威廉回答:“慕總,藥物里會有催晴的效果。”

    慕言深黑著臉:“你為什么不早提醒我?”

    “這是很正常的現象,慕先生您又年輕,正是體力旺盛的時候。”威廉說,“我建議您抽個時間去醫院做一次檢查,弱精的情況現在一定好轉了很多。”

    慕言深直接掛斷電話,猛然踩下油門,跑車響起巨大的轟隆聲,駛出帝景園。

    酒吧。

    VIP卡座上,慕言深一杯接一杯的悶悶喝著。

    喬之臣打了個哈欠:“你都是有家室的人了,這么晚還出來喝酒?不怕小嬌妻生氣?”

    “閉嘴。”

    “夫妻吵架,床頭吵床尾和嘛。”

    慕言深冷冷道:“我和她沒有感情。”

    “又說氣話了吧。”喬之臣手一攤,“我都看出來了,你的眼神可騙不了人。老慕,這個世界上,愛意和咳嗽是藏不住的。”

    愛?

    他愛溫爾晚?

    荒唐!

    “我看你在說瘋話,”慕言深將杯子重重一放,“離婚協議都簽了,時間一到就去辦手續。”

    喬之臣好心提醒:“你現在撕毀還來得及哦。”

    “我撕了你信不信?”

    喬之臣聳聳肩:“你繼續買醉吧,我去蹦迪了。”

    說完他就融入了舞池,和身材火辣的美女貼身起舞。

    慕言深煩悶的扯了扯領帶,他寧可留在這里,也不想去找蘇芙珊。

    他總覺得她跟那晚的女人并不一樣。

    第二天。

    溫爾晚接到了醫院的電話。

    “我是海城醫院的,”對方說,“你上次檢查的結果出來了,過來拿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。”

    在護士站報了名字,溫爾晚領到了檢查結果。

    溫爾晚直接拆開,看見報告上面那一行字后徹底傻眼!

    她反反復復的看了好幾遍,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——

    “懷孕四周。”

    她竟然懷孕了!

    她只和那一晚的陌生男人,有過一夜云雨,所以這個孩子是那個男人的!

    而她,連孩子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!

    這怎么辦?

    溫爾晚慌得六神無主,如果要是讓慕言深知道了她不敢想象,他會是怎樣的震怒!

    那,她把孩子打掉?

    流產對身體損害很大,而且需要錢,還要臥床休息。

    溫爾晚現在哪里有這樣的條件?

    何況,她舍不得,這是一條鮮活的生命,從此這個世界上,多了一個人和她血脈相連。

    留下?

    她自身難保,又怎么去養育一個孩子!

    “寶寶,你來得太不是時候了”溫爾晚眉眼憂愁,輕輕的罩住小腹,“媽咪該如何是好?”

    溫爾晚整個人渾渾噩噩的,腦子亂成了一團,走路的時候連撞了好幾個人。

    “對不起,對不起”她麻木的道著歉的,低著頭。

    不遠處,蘇芙珊看見了她的背影:“咦,那不是溫爾晚嗎?”

    蘇芙珊覺得不對勁,走到護士站:“那個叫溫爾晚的女人,她生病了嗎?”

    “抱歉,病人隱私不能透露。”護士回答。

    蘇芙珊笑笑:“我是關心她的身體呢,你就幫幫忙。”

    她暗中塞了幾張鈔票。

    護士小聲說道:“懷孕了,四周。”

    蘇芙珊臉色大變——

    溫爾晚懷的,那是慕言深的孩子啊!

    溫爾晚剛走出醫院,就接到了慕言深的電話:“去哪里了?滾回來!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慕言深喝到現在才回來,到家后就發了好大一通脾氣。

    一想到自己是因為溫爾晚才去買醉的,他更是心頭不平衡。

    碰她又怎樣?不碰又怎樣?

    他做事,向來只憑心情!

    溫爾晚走進客廳,聞到一股濃烈酒味:“原來,你昨晚去喝酒了?”

    慕言深勾勾手指:“過來。”

    她聽話的走過去,剛到他面前,便猛然被他扯入懷里:“是,我喝醉了,現在酒還沒醒!”

    “那我去給你煮醒酒湯。”

    慕言深卻直接將她壓在身下:“我憑什么要為你買醉?為你壓抑住男人的天性?你也配?溫爾晚,我現在就要了你,省得夜長夢多!”

    他的力氣驚人的大,溫爾晚用力的反抗著。

    她現在懷著孩子,胎氣不穩,不能讓慕言深碰她!

    “慕言深你發什么酒瘋”

    “乖一點,能少吃點苦!”

    掙扎中,溫爾晚包里的孕檢單掉了出來!

    溫爾晚的瞳孔放大——

    糟了!忘記撕毀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