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一中文網 > 至圣先師 > 第492章 杜預:我太難了!
  “還有一個時辰。”

  “法海和貫休,就會帶佛門精英,大舉來襲。”

  “你還不快走?”

  她美眸一紅,轉身就要走。

  誰知。

  杜預一把粗暴將她扯到懷中,猶如野獸般喘著粗氣道:“一個時辰,時間足夠了!”

  薛濤美眸震驚,驚呆了。

  她從不知道,杜預還有如此野性、男人的一面。

  竟然在這野外船上,就敢要了她?

  在這野外船上,薛濤的驚呼聲、抗拒聲、抽泣聲,漸漸變成了低吟聲、膩/人聲,還有心悅誠服、郎情妾意的濃濃愛聲。

  船,在河中劇烈搖蕩、搖曳。

  月色,被男歡女/愛扯碎,化為道道欲河。

  薛濤被杜預牽引、征服,墜入欲河之中,不能自拔。

  月色如練,銀光傾瀉。

  一位絕代佳人躺在船艙之中。薛濤已然從冰肌玉骨,清冷孤傲,變成了一片火/熱嬌娃、癡戀怨女,被杜預徹底征服地不要不要的。

  “不要,真的不能再要了。”

  薛濤膩聲哀求道:“貫休,他們就要來了。你趕快走啊?”

  杜預笑了笑道:“在臨安城,佛門、魔門、道家、妖蠻一起來,我都怡然不懼,將他們粉碎成渣。如今只是貫休+法海兩個禿驢來送死,我怕什么?良宵一刻值千金,女校書千里送花、自薦枕席,可萬萬不能浪費了。”

  薛濤聽到“自薦枕席”四個字,羞不可抑,大聲嬌/嗔:“誰來自薦枕席?來千里送花?你再敢多說句,我··就,我就··”

  杜預呵呵一笑,用實際行動代替言語,一遍遍征服她。

  薛濤話不成語,哽咽著化為支離破碎的幸福哭喊,徹底融化在杜預懷里。

  終于,這條不斷搖晃的船,被人包圍了。

  一個個身影,驟然出現在河上,籠照包圍了杜預和薛濤恩愛不休、搖曳生姿的船。

  老熟人貫休面色傲然,手持降魔杖,對一旁臉色鐵青的法海道:“確定,這是那小子?”

  法海失去一條右臂,一邊袈裟空蕩蕩,佛怒火蓮殺意沖天,聲如洪鐘道:“杜施主,故人來訪,還不出來?”

  杜預的船上,搖晃卻更厲害了。

  貫休臉色一變,眼中閃過無盡殺意。

  貫休迷戀、追求女道薛濤,乃是天下盡人皆知之事。

  薛濤的千古絕對,被杜預破解,覺得丟了面子,搖人搖來了貫休替她復仇。

  貫休高高在上,盛氣凌人,誰知杜預在端午龍舟詩會上,一首行路難詩成鎮國、力壓群雄,羞辱性碾壓貫休,讓貫休敗退地灰頭土臉。

  如今,杜預好死不死,卻來到了吳越之地?

  身為姑蘇寒山寺主持,貫休絕不會放過杜預。

  “杜預,還不滾出來受死!”

  貫休一擊泰山壓頂,向杜預轟擊而去,要將這條烏篷船打成漫天碎片。

  誰知,船上卻傳出了杜預懶洋洋的聲音。

  “哦,原來是貫休大師啊?”

  “對不起,有失遠迎。”

  “不過我正在辦事,正在緊要關頭,實在不方便起身,更不方便出來。貫休大師你能否等我一會?”

  貫休和法海,面面相覷,勃然大怒。

  他們雖然是出家人,但自然聽得懂杜預言外之意,更懂得船只“搖晃”的真相。

  人家都是車/震,杜預來個船震啊?

  這擺明了是沒把他們放在眼里!

  他們本以為,杜預看到他們連夜來襲,定然驚慌失措,猶驚弓之鳥,誰想到杜預根本不慌不忙,沒把他們當回事。

  他們已經打到門口,杜預還在溫柔鄉中,不能自拔!

  貫休仰天大笑,譏諷道:“杜預,你是死到臨頭,還眷戀溫柔鄉啊。倒是人生如朝露,不忘及時行樂。還不滾出來,貧僧可給你一個痛快。”

  杜預慵懶的聲音,從船艙中傳出:“可惜啊,為了大師你的清譽,我勸你還是不要打碎我的船。畢竟,我風/流成性,天下人都知道,我一個男人也不怕丑。可大師你的名聲要緊啊。”

  “滑稽!”

  貫休聽了,又驚又怒,甚至有點啼笑皆非:“你莫非死到臨頭,嚇糊涂了不成?明明是你玩女人被我撞見捉住,又怎么關系我的名聲?”

  杜預悠然道:“佛曰,不可說,不可說。罪過罪過。”

  貫休驚怒交加,轟然沖天而起。

  “故弄玄虛!拖延時間!”

  “貧僧非要反其道而行之,將你趕出來!”

  他一杖狠狠轟下,直奔杜預烏篷船。

  烏篷船中,卻響起了一個女人羞憤欲死的尖叫聲。

  “都怪你!啊!”

  最后一聲,也不知道是羞憤還是痛苦,還是快樂。

  貫休臉色陡然劇變,變得有些古怪。

  “這聲音是?”

  杜預抱著一團錦被,沖天而起!

  烏篷船,被瞬間打得粉碎。

  杜預衣冠不整,抱著錦繡被子,輕輕落在河面煙柳上,輕如鴻毛,嘿嘿一笑。

  錦繡被子將玉人遮擋嚴嚴實實,只露出一頭烏黑秀發,猶如瀑布,但只是錦繡中露出的一抹雪頸,已令人遐思萬千。

  可見,杜預正在享用的,必是傾國傾城的絕色美人。

  連前來圍攻的和尚、武僧們,都面紅耳赤,紛紛口宣佛號。

  貫休獰笑道:“好一個不知羞恥的讀書人,好一個冠冕堂皇的鎮國秀才,明明有如花似玉的未婚妻,卻在這里偷/腥打野,與外面女人野合。貧僧要將這消息傳出去,讓天下人知道你道貌岸然、男盜女娼的真面目。”

  杜預抱著那團錦繡被子,嘆了口氣:“大師啊,你當真要公之于眾?我一個讀書人倒也無所謂,橫豎我未婚,她未嫁,只是大師你的清譽,唉···”

  他一臉惋惜,連連搖頭。

  貫休被杜預弄得心頭火起,勃然大怒道:“你說什么貧僧的清譽、名聲,你玩女人,跟我有什么關系?”

  他狂怒至極,一杖橫掃,排山倒海而來!

  光是呼嘯破風聲,便看出貫休之能,不下于法海!

  貫休愛薛濤,但薛濤愛杜預,這讓貫休很沒有面子,總是抬不起頭來。

  但杜預卻抱著錦被女人,大叫道:“使不得啊,使不得!大師萬萬打不得。”

  貫休看杜預如此護著這女人,越發得意,覺得拿捏住杜預痛腳,反而招招直奔女人要害打去:“好一個金風玉露一相逢的野鴛鴦!如此不知羞恥的女人,本座正要伸張正義、將她鏟除。”

  誰知,錦繡被子中,露出了一張飽受雨露、新承恩澤、侍兒扶起嬌無力的絕美嬌靨來。

  月光恰好撥云見日,照的清楚明白。

  貫休看清楚那女人面目,頓時驚駭、震驚、絕望大叫一聲。

  “怎么是你?”

  法海、羅漢、武僧們也看清楚女人面目,面面相覷。

  因此女,乃是天下知名的才女、美女、奇女。

  薛濤。

  竟然是貫休仰慕無比、苦苦追求、卻始終不得手的薛濤。

  看到自己心中的女神,竟然梨花帶雨、被杜預新承恩澤、一絲不掛、攬入懷中,貫休當時就心態爆炸了!

  什么戒律森嚴,什么寶相莊嚴,什么六根清凈,什么西天極樂,此時統統被貫休拋之腦后、九霄云外。

  他的眼中,只有一個杜預···懷中滿臉嬌羞、幸福的薛濤!

  天殺的。

  這不就是他念茲在茲、心心念念的薛濤?

  天曉得,他貫休為了薛濤,到底做了多少?

  貫休乃是一代江南名僧。年紀輕輕,已然詩書雙絕,冠絕江南,被譽為“詩僧”。

  他一直想要得到薛濤,追求薛濤,薛濤也始終若即若離,對他才學頗為欣賞,但發乎情止乎禮,貫休始終沒有得到薛濤的首肯,連小手都沒摸過。

  可如今呢?

  自己心中不敢褻瀆半點的女神、女校書薛濤,卻被自己萬萬看不起、前來追殺的杜預攬入懷中,盡情享用啊。

  貫休的聲音,顫/抖起來,聲聲泣血。

  “薛,薛濤,你怎么在他這里?”

  薛濤被杜預寵地渾身骨酥筋軟、暖洋洋猶如受陽,渾身上下連手指都動彈不得,聽到貫休的怒喝,這才驚慌發現自己與杜預男歡女/愛這么久,竟然都耽誤了時辰,引來了如此強敵。

  她驚慌、羞/澀,捶打杜預道:“你這壞蛋,人家早就讓你走,你卻只顧貪歡。還不趕快放開我?嗯···”

  這一聲嗯,又甜又膩。

  貫休一聽,頭皮都要炸起來了!

  臉上,火/辣辣的,恨不得找個木樁子一頭撞死。

  杜預卻一本正經道:“貫休大師啊,我可是好心好意,有言在先,讓你不要打碎我船只,更不要讓此事公之于眾。現在可好。我與薛濤正在男歡女/愛,被這些和尚都看在眼里,你這寒山寺方丈、堂堂詩僧的面子還要不要?”

  貫休心態徹底爆炸了!

  是可忍,孰不可忍?

  杜預這混蛋,占了便宜還賣乖,明明早就知道自己要來,卻故意在自己面前,享用了女神薛濤。

  自己苦苦追求、上下求索、卻不可得的女校書、女冠薛濤啊。

  杜預上次邂逅,早已看破:貫休堂堂詩僧,才學無雙,道行高深,但在男女之事上卻猶如一張白紙,否則怎么會讓女冠薛濤吊著,牽著鼻子走,玩弄在股掌之間呢?

  故而,杜預在強敵面前,使用了攻心計。

  既然法海、貫休聯袂而來,威脅極大,杜預看到薛濤芳駕、前來通風報信,索性來個打蛇打七寸,對薛濤使用美男計。

  杜預:“堂堂鎮國秀才,犧牲色相,豁出去了。我容易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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