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都喜歡,乖巧懂事聽話的女人,她跟展宴才領證不久,還有后天的婚禮,應月瑤也不想現在讓他們之間的關系變得僵硬。

    應月瑤出去后,病房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。

    莊明月并不喜歡跟他單獨共處。

    突然沉默的氣氛,一下子變得壓抑起來。

    莊明月臉色是病態的蒼白,看起來根本不像是摔倒,他的目光充滿了侵略性。

    他聲音冰冷的開口,“這些年你跟他一直有聯系?”

    “哥哥關心這些,不如多把心思放在嫂嫂身上,少對自己的妹妹做茍且的事,被傳出去,對我名聲不好。”

    展宴眉心一皺,“你非要這樣跟我說話?”

    莊明月視線平靜的看向他:“我說的不對?沒有人比你更惡心了,展宴!”

    “每次你碰我,我就覺得惡心透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假惺惺的裝作關心,我身體為什么不好,你比我明白。”

    “哪天我就算死了,也是拜你所賜。”

    展宴站在她身邊,那只手抬起。

    莊明月:“別碰我。”

    展宴的手僵硬在半空:“明月,我與她只是逢場作戲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在乎,你跟她是不是逢場作戲,我只求你離我遠一點。”

    “算了,你出去吧,我不想看到你。”

    “出去!”

    應月瑤聽這里面的談話,身上的禮服,被她狠狠的抓出褶皺,等里面的人出來時,應月瑤嘴角勉強笑著,“你們…”

    未說出口的話,被展宴打斷:“照顧好她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應月瑤走進病房,臉色并不好看,在她面前卻也不能明顯表露出來,為了以后,她現在還不能動莊明月。

    再說,一個快死了人,還拿什么來跟她爭。

    “真的不打算治療了嗎?說不定還有希望。”

    莊明月神色冷漠,沒有再必要掩飾下去:“我死了對你不好嗎?這樣你就能少個眼中釘。”

    應月瑤沒想到莊明月會說的這么直接。

    既然如此,應月瑤也沒有必要在跟她裝下去,“后天婚禮,我跟媽媽決定,將你跟大哥偷偷的一起送去國外治療,你愿不愿意,為了我大哥離開帝都?”

    這樣的決定,其實也是她想要的。

    莊明月抬眸:“你能保證不被他發現?到時候,他要是知道,你我都逃不了。”

    她逃過一次,代價是什么?

    沒有人比她更清楚。

    展宴對她的執念不參雜半點感情,只有占有欲。

    如果被發現展宴發現她逃了,那個瘋子不知道又會做出什么事來。

    “這件事你不用管,后天的婚禮,只要你找個借口留在醫院,到時候會有直升機直接將你跟大哥送去機場,媽媽已經安排好了私人飛機,那邊醫院的醫療團隊會送你們去一處安靜沒有人知道的島嶼上治療。或許運氣好,你的癌癥也能夠治好。”

    莊明月視線認真的看著他,“我不怕自己受牽連,我怕的是展宴會對江裕樹做什么,他沒什么事做不出來。”

    應月瑤不明的一笑,像是在笑莊明月太把自己當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