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了她們還不夠嗎?”
說不定以后他還會很快會跟宋萋萋再次相見。
到時候,他還會說出這樣為了她的這些話嘛?
他從來都喜歡把她當成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孩子,去用甜言蜜語來騙她。
展宴好整以暇的看著她,“現在哥哥又想要明月了怎么辦?”
莊明月瞬間瞠目,難以置信的看著他。
他突然伸手,拉拽著她,不知何時解開的安全帶,展宴也一手扣住了她的腰,眼里像是有團燃燒的火焰,見她受驚的而又捂住的模樣,就像是上次在酒店,第一次要了她,把她弄哭時,我見猶憐,楚楚可憐的姿態。
惹的讓他一陣口干舌舌燥,展宴也是第一次。
沒想到一旦破了戒,嘗了男女交融,翻云覆雨的滋味,卻這么讓人食之入髓。
狂烈想要她的念頭越發的沖動。
玩女人的資本就是權利跟地位,也難怪有這么多人,想要在帝都有一席之地。
“…我告訴你,來之前我已經給裕樹打電話了,你敢動我,他不會放過你。”
展宴笑,瞧她慌張的樣子,突然一時就有了別的興致。
如果以前想要占有莊明月的身體是她的目的。
那么…他愿意再費點時間,去占據她的心。
想要她的身體,無論何時何地,他都可以嘗到她的滋味。
比起一而再再而三用強迫的手段,他更喜歡眼前這個小姑娘,變得跟以前一樣,為了他心甘情愿的交出自己的心。
“那就試試看,他到底會怎么不放過我。”他的聲音變得低沉沙啞,同樣也帶著隱忍。
展宴手穿過她那頭長發,扣住她的后腦勺,溫熱著唇吻住了她,莊明月無論如何都掙扎不掉,直到她感覺到手上的那枚戒指脫落,莊明月不知道從何而來的力氣,用力將他給推開了。
“戒指,把…戒指還給我。”
莊明月氣喘吁吁,衣服頭發都有些被蹂躪過后的凌亂。
展宴按下窗,抿著薄涼的唇,伸手直接它丟出了窗外。
‘叮’某處傳來清脆的金屬落地聲。
“不要。”莊明月站起來就要去奪過,可她沒有站穩直接撲在了展宴身上,“你憑什么丟我的戒指!”
“展宴,你瘋了嗎?”
展宴將她禁錮在懷里,擦去她嘴角的濕漉,“以后哥哥會讓你知道,現在我們先回家。”
“不要,我要下去找戒指。”莊明月失措的就要從他身上起來。
這是他們訂婚的戒指,要是這樣被他丟了,她怎么跟裕樹交代。
而且…整個帝都只有這么一枚。
展宴后倒退著車,莊明月身子狠狠往他胸口撞去,重新開上高速。
任由她怎么拍打車窗,展宴毅然決然的開車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