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要求煎藥,莊明月在后院里忙了一個多小時。
傭人走過來,“明月小姐,要不然還是我們來吧。我們是傭人,這點小事怎么能勞你親自動手。”
莊明月:“我沒事,你們去忙其他的吧。”
恰好這時,另個傭人走來對莊明月說:“明月小姐,江先生來了,展少爺在接待。”
“知道了,我一會就過去。”
煎完藥后,莊明月端著藥去了樓上,但是她沒有去樓下,而是叫傭人,將江裕樹叫去了她的房間。
房間桌子上還擺放著他們訂婚時拍攝的照片,一旁的畫架用一塊白布蓋著,這是她原本想送給他的禮物,可是那天的訂婚宴他不在,莊明月就重新拿了回來。
江裕樹到了她的房間,上前就迫不及待的將心心念念的人,從后一把抱入在懷里,埋在她的脖頸間,聞著她身上的味道。
“對不起,因為公司的事,我沒來得及空出時間去找你。這次打算什么時候離開,我陪你。”
莊明月轉過身脫離他的懷抱,臉上沒有什么情緒,“以后我可能不會去巴黎了,父親生病我需要在家照顧,大夫說,三個月之內會好。”
江裕樹凝了凝眉,“偌大的莊家有的是傭人,你何必浪費這樣的時間在這里,學畫畫是你一直想做的事情,要是不放心,可以送去醫院江家的人會親自看著。”
莊明月靜靜地看著他,突然沒在說話了。
她的目光,讓他有幾分心慌。
他的嘴角微微勾起,“為什么這么看著我,怎么了?是不是有什么心事?”
莊明月靜默的搖了搖頭,“那就麻煩你了。”
“笨蛋,我們是一家人,不用跟我說謝謝,他是你父親也是我的父親,照顧他自然也是我應該做的。”
江裕樹說道做到,很快他就安排了人,將莊海生接去了一家江氏投資的私人醫院,還有保鏢專門看守,但是這些藥自然是不能斷,西醫治標不治本,莊明月是真的希望父親能夠逃過這一劫。
父親在,展宴還會忌憚父親的勢力,要是父親不在了,展宴只會更加的為所欲為。
江裕樹其實說的也沒錯,她不能為了有些事,放棄自己想要做的。
這樣以后,她就不會依賴任何人。
江裕樹帶她出去吃了晚餐,是一家高檔的法式餐廳,她向來都吃不慣這些,吃著牛排只覺得有些味同嚼蠟。
此時他放在手邊的手機響了起來,江裕樹看了眼直接掛斷。
安靜的跟莊明月用餐,他跟以往那樣很貼心,將切好的牛排,放進她的盤子里。
電話一個接著一個來。
莊明月頭也沒抬的說:“還是去接吧,說不定有什么急事。”
江裕樹點了點頭,站了起來,“你在這里等我,我很快就回來。”
莊明月沒有回應。
江裕樹走到安靜的走廊接起了電話,眉頭不悅的皺起,“有什么事不能等我回去再說?”
慕南珠語氣著急的說:“阿樹,小熠他不知道怎么了?他又開始生病了。”
江裕樹回頭看了眼,身后無人,“生病了就叫家庭醫生。”
“叫了,可是沒用,小熠一直喊著要見你,醫生打了好幾次退燒針,一直再鬧怎么按都按不住,手都出血了。阿樹…我求你了,你回來吧,我跟小熠真的很需要你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江裕樹掛斷了電話,轉身回到了餐廳。
卻看到原本的座位上已經空無一人。
江裕樹視線掃視著整個餐廳,不知道在找什么,正好一位男服務生路過,江裕樹攔著問著她,“剛剛與我一起用餐的小姐去哪了?”
男服務生說:“那位小姐買完單后已經走了,說是家里有事要回去一趟。”
江裕樹:“她什么時候走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