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服務生:“就剛剛,現在去追的話,或許還能追的到。”
“好,謝謝。”江裕樹抓起椅背上的西裝就追了出去。
在門口只有來來往往的車輛,根本看不到她的身影。
江裕樹拿起電話撥通了那串數字。
對不起,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…
江裕樹打了一個有一個,還是沒有打通。
其實只要江裕樹往后看,就會發現,莊明月就站在他身后不遠處的位置,一眼就會發現。
江裕樹抬手給她發了幾條消息:到家了記得給我打電話。
我會讓沉楓定回巴黎的機票,過兩天我讓沉楓過去接你。
發完信息,江裕樹頭也不回的坐上車,踩下油門離開了。
莊明月拿著手機的手一點一點的用力,指尖泛白,胸口陣陣疼痛襲來,一波又一波。
其實他去接電話的時候,莊明月偷偷跟著他去,什么都聽到了。
比起她現在跟江裕樹已經訂了婚,現在的她,其實更像是個插足別人感情的第三者。
如果一開始的慕南珠的出現,包括他們之間以前的事,莊明月都可以不在乎。
那么這個孩子呢?
莊明月已經無法自己騙自己。
怪不得,展宴會在丟到她戴著的那枚訂婚戒指,其實他什么都知道。
莊明月捂著胸口,身形狼狽的離開。
這種難受,就像被針扎了一般。
等到父親醒來,最后再讓他幫自己一回。
以后…他們就沒有任何瓜葛了。
莊明月從一旁的小賣部,買了幾罐啤酒,領著一路走到了一處江邊坐下。
這個點還有人在散步。
莊明月打通了許言的電話。
還在工作室的人,停了手里的事,接起了電話。
還未等她開口,就聽到帶著幾分醉意的聲音緩緩響起,“許言你知道怎么訂機票嗎?”
聽著她的語氣有些不對勁,“發生了什么事?”
“沒什么,父親已經被江裕樹接去醫院照顧,事情也處理完了,我想回學校了。”莊明月喝了一路,仰起頭發現已經一滴都沒有了,她又打開了另一罐。
許言幾乎沒有多想的問:“你想要幾點的票?”
莊明月:“明天十二點的。”
許言:“好,明天去機場記得帶上身份證,工作人員會幫你領取機票。”
“還知道怎么回酒店嗎?需不需要我讓爺爺派人過去接你?”
莊明月:“不用了,我已經知道路了。”
“嗯!”許言還想問什么,電話那邊就已經掛點了電話。
莊明月手里的啤酒拉環壞了,根本就沒打開,還沒有拿穩,眼看她滾下臺階。
她一路追下,突然那罐啤酒被一雙漆黑色的皮鞋攔下,莊明月蹲在地上正好抓住了它,一頭長發被江風吹亂,雙眸迷離,仰起頭時,看到的是一張模糊不清,帶有重影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