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年四萬的學費除去其他不算,對你來說根本就是個天文數字。就算是有保送的名額,僅僅是生活費也足以壓得你喘不過氣。”
“如果你來的帝都,那你殘疾的母親又如何?”
“所以當年考試,你只留選擇在鶩川的一所一本大學,這也是你唯一的選擇。”
“我說的對?”
宋萋萋心里,陡然一怔…
展宴勾唇一笑,繼續道:“而你來帝都說明,你母親殘疾不過三年去世,才選擇來的帝都。”
“以你的學歷水平,頂多算是個一本大學,帝都從來都不缺人才,加上你的學歷能力并不算出眾,放眼整個帝都,按蔚藍發展的趨勢,它對你來說,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。”
“我們之所以見面,我猜的沒錯,應該是你進了蔚藍成了蔚藍的員工?!”
展宴的目光幾乎將她穿透,也讓她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心慌。
因為…他說對了。
宋萋萋盡管努力平靜,面前這個男人也能一眼將她望穿。
展宴一笑,“從這些年以我對你的觀察了解,包括有些習慣,都與我有些相似。”
“說明在你身上有一點吸引了我,上了我的床。”
“至于是什么,我想只有你清楚。”
“宋萋萋我想你應該明白,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,你覺得沒了你,就不會有盛世集團?”
展宴拍了拍宋萋萋睡衣上的褶皺,將她撫平,陰鷙的視線與她對視,“…就算沒有你宋萋萋,我照樣也會坐上今天這個位置。”
宋萋萋所作所為在展宴看來并么有任何威脅,之所以不想與她撕破臉,展宴也想知道,上輩子一切究竟…都發生了什么!
宋萋萋已經說不出任何一句話,眼神呆滯對視。
展宴單手抄兜,修長的影子漸漸拉長,“盛世的存在你功不可沒,選擇離開還是調崗職位,全在你。”
話說到這個份上,無疑展宴是跟她攤牌了。
宋萋萋至今都沒有想到,會是這樣的結局。
宋萋萋崩潰的抓著頭發,在房間大聲嘶喊著。
所有東西都被她雜亂一通,整個人簡直就像是瘋了一樣。
將近是十一點半,莊明月服下安眠藥已經睡了。
展宴手里的房卡是能打開她房間的門,推門進去時,一條鎖鏈掛在門后,展宴只是手指輕輕一勾,鎖鏈就已經掉下,門后放著的柜子,他輕輕一推就已經倒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