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到墻上的燈被打開,看著倒下的柜子又看了看床上已經熟睡,絲毫沒有察覺的女人。
莊明月穿著白色吊帶睡衣,小腹上蓋著一件薄薄的毯子,鴉羽般的長睫閉合著,筆直修長的長腿暴露在外,視線看去隱約能看著那裙下的風光,引人犯罪。
展宴關上了門,捏著眉心,疲憊的脫下身上西裝外套,丟在床上,隨后走進了浴室。
莊明月睡夢中仿佛又淋浴的聲音,只是清醒了一下,很快又翻了個身,睡了過去。
展宴只是簡單沖了個涼,沒過會莊明月身邊的床位塌陷了下去,她依舊還是沒有任何反應,展宴將身邊的人撈了過來,被子也扯了一半,蓋住兩人。
他撩起白色的裙擺,粗糙的手掌放在她的腰后,在她滑嫩的肌膚上來回摩挲,槍舉起就沒有收下的可能了。
莊明月根本感知不到危險的來臨,狂風驟雨般的吻落下后,唯一的一件衣物也被撕碎,撕裂聲在房間里清晰的響起。
藥物的作用,莊明月的大腦被麻痹,昏沉…
隨后她感覺到身上沉重的,以及,讓她喘不過來的窒息。
迷糊的睜開了眼睛,雙眼迷離,莊明月聲音很軟,就像是帶著甜味的棉花糖,“展宴?”
展宴下身輕輕沉下挺動。
莊明月輕哼了聲,“唔~”
展宴吻過她的額頭,她的唇…
一直到兩人大汗淋漓,才結束了這無休止的運動,莊明月也總算得到了解脫。
被他從浴室里抱出來,外面的天已經快亮,被他抱在懷里,哪怕臉輕微的掙扎都沒有,她已經累得一根手指都懶得動。
等醒來時,莊明月響起八點的鬧鐘已經被展宴掐斷,然而這一睡…
是下午一點。
莊明月一睜眼,見到床邊已經起來的男人,慢斯條理的打著領帶,這一幕,恍如隔世,這樣的畫面是她以前總是會看的。
可是…也是她不應該看到的。
莊明月瞬間立馬清醒過來坐起,低頭身上的睡衣早就被換了一件,二話不說她直接拿著枕頭砸了過去,“你這個混蛋,強奸犯!”
展宴沒躲,讓她砸了一下,不痛不癢,拿起床頭柜上名貴的手表戴在手腕上,“…我只給你請了上午的假,還有四十分鐘遲到。”
莊明月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時候進來的,她吃過安眠藥就睡了。
她一下床,誰知道雙腿發軟,整個人就跌了下去,下身也只是輕微的腫痛,此外…還有一股清涼感。
展宴:“需不需要,我幫你?”
莊明月咬唇,憤恨的開口,“你滾啊!斯文敗類,混蛋禽獸。”
莊明月跌跌撞撞跑去了浴室,趕緊洗漱了下,上廁所時,莊明月用手指輕輕試探下身,一陣撕裂的疼痛襲來。
她看著手指尖,還帶有輕微的血絲。
洗了手去浴室隔壁的衣帽間,換了身衣服,剛踏出一步,展宴的手就將她撈了回去。
莊明月渾身酸痛,并不舒服,“你還想干什么?沒玩夠嗎?”她的臉上表露出了生氣的情緒。
展宴沒有多余的解釋,她將莊明月推到在床上,手伸入她的裙底。
莊明月趴在床上奮力的掙扎,“展宴,你放開我!”
“乖一點,給你上藥。”
“我自己來,你別碰我。”
“展宴!”